只可惜对方的弱点太过明显,为了薛至,谢慈没什么忍不了的。
周遥山并不相信所谓的爱,他更相信自己手中抓住的权势与对方的弱点,不可否认,他想得到谢慈。
都说人心不可控,可周遥山并不这样想,他总有办法让谢慈忘了薛至,即便手段可能卑鄙了些。他只看重结果。
周遥山起身,拿起桌边的透明玻璃杯,里面的水波在灯光下震荡,有种跌宕的美感。
他将水杯递给谢慈,似笑非笑:“喝水。”
谢慈知道他不怀好意,却只能垂眼,一饮而尽。
反正已经不能更糟了。
周遥山起身,坐在黑色的皮椅上,他理了理自己凌乱了几分的衬衫,西装裤将他的腿弯绷得很紧,有种克制的忍耐感。
他黑而深的眼盯着谢慈,像湿冷的蛇信,他说:“小慈,这是市面上最新型的助兴药,如果不凭借外物是没办法发泄出来的。”
谢慈并没有说话,他低着头,手指泛着青白,被褥的布料被他攥出细密的褶皱。
周遥山轻笑,将身边的盒子打开,递送到谢慈的面前,慢条斯理道:“小慈,我知道你不想我碰你,你可以自己玩,我并不介意这一点。”
谢慈的视线出现模糊的重影,可他的意识却无比清晰,好像灵肉分离了一般,他听见自己说:“好。”
盒子里是一串精致的玉铃铛,细节之处雕刻的栩栩如生,玉质乳白润然,其上甚至还凸出一些细密的小凹点。
谢慈咬牙,强忍住身体中逐渐升起的痒意。
周遥山无动于衷的看着床榻上面目晕红的青年,双手交叉在一起,面色清淡,就好像他什么也没做过,只是在观看一档严肃的经济学讲座一般。
谢慈一直是个很能忍的人,这一点他不得不承认,周遥山知道这药的药效,即便是再端庄的人也承受不住半小时的折磨。
可谢慈生生咬牙忍了一个小时,对方向来斯文克制的脸上露出艳若桃李的迷离神色,他克制不住的颤抖音色像是某种经受摧折的动物。
他迟迟不肯妥协,甚至唇边已经显出几分殷红的血迹。
周遥山不悦的蹙眉,他低声道:“小慈,不能伤害自己的身体。”
他说得语重心长,好像一位真正担忧对方的年长长辈一般。
他握住谢慈的手臂,像是某种火花终于被点燃,青年应激性的缠上他的腰身,控制不住的对他表示自己的失控。
周遥山笑了,稍长的眼眸定定的看着谢慈,轻声哄着道:“小慈今天看了什么书?”
是亲昵的语气,甚至带着几分宠与爱。
谢慈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可在听到周遥山的声音后,他依然下意识的回应着道:“···《茶花女》。”
周遥山轻轻为他擦去额头的汗水,可青年便是连这样轻的触碰都忍不住,他几乎要哭出声来,可怜的、悲切的道:“···我很难受,周先生····你放过我吧。”
周遥山唇边带着笑,他并没有回应青年的请求,答非所问道:“小慈想让我抱抱你吗?”
谢慈含着水的眸垂着,喃喃道:“想,很想······”
岂止是想,他恨不得让人欺负死自己才好。
周遥山轻声道:“念几句给我听,你今天看的书。”
谢慈看他:“现在吗?”
周遥山不动声色的笑:“现在。”
谢慈模模糊糊的知道,周遥山或许是在惩罚他,可他只能照做,他的身体比他的理智要先做出反应。
于是,青年有些低低哑哑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除却你的侮辱···是你始终爱我的证据外···”【注1】
“我似乎觉得你越是折磨我,等到你知道真相的那一天···我在你的眼中也就会显得越加崇高···”【注1】
周遥山眼神微暗,轻轻揽住青年的腰身,轻声道:“很听话,值得奖赏。”
作者有话要说:注1:选自《茶花女》文中提到过
收藏不涨了,我就开始不停自我怀疑了呜呜呜
周总:知道我为什么存在吗?就是为了气你们的。
就,我觉得还挺香的,我先狗头一下,你们别凶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