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今的齐景澄不是真正的原主,对那些记忆中的‘家’自然没什么所谓的感,再加心知当初的原主是为什么选择脱离齐家的。
齐景澄是齐家的继承,的婚姻是没有自主选择权的,当初的原主确实十分有魄力,选择了放弃继承权获得择偶权。
可,原主对谢慈确实算得是真爱。
齐景澄最后还是回了齐家,毕竟按照原主的『性』子,这一趟根本跑不掉。
回去之前,齐景澄还同谢慈打了一通电话说明清楚,生怕对方多想。
毕竟当初眼原主与谢慈结婚之前似乎还发生了一件十分狗血的事,大致就是原主的母亲单独去找谢慈喝茶,表示愿意给足够的钱让谢慈离开的儿子。
谢慈的『性』子自然是不可接受的,青年的『性』格向温柔,但那估计是生中第一次如此坚定,告诉齐景澄的母亲,绝对不可因为钱财等莫须有的义就离开自己的爱。
没有钱,可用自己的双手去挣,后谢慈就是吃糠咽菜都会养活齐景澄。
最后,如愿偿的在一起,从清贫的日子慢慢走到如今。
谁都没想到,在日子开始变得有盼头的时候,真正的从一而终的爱着谢慈的‘齐景澄’却彻底消失了。
被另一个卑劣的灵魂取而代之。
谢慈向都是个贴心的,知道齐景澄夹在其中难做,也不在多说,只是一如既往的叮嘱丈夫吃好睡好。
齐景澄甚至够想象的到青年说话的模样,约莫像是皎洁的弦月一样,青年会低垂下眼,轻轻牵动唇角,或许白皙透明的指尖还会轻轻缠绕起丝缕的发,低声叮嘱:“酒就多喝了,你本就酒精不耐——或者你实在想喝,回家后我陪你喝。”
单是想到青年与与对酌的场景,齐景澄都觉得日子过得格外的有盼头,心头像是窝了一团炽烈的火焰般的燃烧。
与谢慈分开后回到齐家仅仅几日,连晚间睡觉都开始辗转反侧,难入眠。
有时候实在想的狠了,夜『色』又深,齐景澄打开手机,反反复复的看着从前偶然随手拍下的一张谢慈的照片。
镜头捕捉的并不算完美,只是青年伸手发丝的日常的一幕,但越看越是叫心动,越看越是叫神魂颠倒。
齐景澄觉得自己简直像是中毒了。
“嗡嗡······”
手机震动了两下,齐景澄随手点开信息,是徐和韵。
徐和韵给发一张照片,是谢慈正垂首吃着川菜的模样,青年唇『色』红艳艳的,应该是被辣的,面颊都仿若明珠生晕似的好看。
没等齐景澄多看两眼,徐和韵又发一条信息。
“阿慈这边还好,我旁敲侧击的问过了,每晚的睡眠状况越越好了。我几个今天带出一起聚了一餐。倒是你,你在齐家怎么样了,你爸为难你没有?”
齐景澄知道自己有一阵子估计回不去,齐家这边走不开,老爷子天天念叨着,于是托好友徐和韵帮忙照看着些妻子。
垂眼回复对方信息:“没事,再过几天估计就脱身了。”
信息发出去没一会儿,徐和韵突然打进一个电话。
“喂?怎么了?”齐景澄问。
好友的声音在话筒中显得有几分极浅的担忧感:“景澄,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你爹外头好像有个私生子,岁数估计就比你小了一两岁,好像是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