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第三只备胎24花心,多情,但有白月……

谢慈咬咬牙,鼓足勇气跪下,也不敢多看皇帝一眼,声音轻颤:“陛下恕罪,谢慈不过一介外臣,如何有幸住入陛下寝殿,这实在不合规矩,臣不敢。”

纨绔眼眶都有红了,看来是真有怕,语气软的似一戳就破的胭脂。

巫晏清定定的看着谢慈,他能感觉到谢慈从入宫来一直显出的抗拒疏远,他也道谢慈的性情,应当多间让对方慢慢接受事实。

但谢慈如今待他从前的殷勤喜爱全不同,联想起昨日对方口中的‘沈棠之’,简直像极了移情别恋的负心郎。

巫晏清摩挲了一下拇指,眼中的神色慢慢变得漠,黑色的阴影覆盖着眼睑,他对谢慈慢条斯理道:“谢小侯爷应当明白,在宫中,朕就是规矩,小侯爷若是不愿在紫宸殿就寝,那便日日宿在明德殿吧。”

这话简直更荒唐了,明德殿是皇帝处理政务正事的地方,日日有大臣觐见,谢慈若真宿在此处,那不用骂了,外面直接能直接开始‘清君侧’了。

见谢慈抿着唇不说话,巫晏清手指微顿,心中的躁意愈发难忍。

谢慈在拒绝他,这是从前从未发生过的。

从前的谢慈,哪怕是他无心的夸一句,都会高兴的不清东南西北,更不用说他同宿一室了。

巫晏清的清雅的眉眼覆着霜雪,他定定的看着对方,声音有几喑哑:“谢慈,你可记得你从前嚷嚷着要嫁朕的事?”

“你朕已经有过肌肤之亲,朕自会对你负责。”

谢慈的眼神从茫到惊恐,最后他腿上一软,下意识的对着巫晏清磕头道:“请陛下收回命!”

谢慈瑟缩着肩膀,觉得不管怎么怕他是得把话说清楚。

青年一双眼水光潋滟,小心道:“陛下,从前您扮做沈家大郎,臣年幼曾得沈家大郎救助,所多年来念念不忘,这才对您这般放肆。再者,所谓肌肤之亲,不过是神魂不清的冒犯行为,陛下不必放在心上,臣绝不会此要挟。”

巫晏清抿了口茶水,深黑的眼看着谢慈,慢条斯理道:“所谢小侯爷的意思是当初不过是认错人,你心爱之人并不是朕?一切都是朕的误会一场?”

一旁的大监吓得面色泛白,倒是谢慈这蠢货,当真点了点头:“对,陛下,这不过是误会一场,您莫要当真。”

巫晏清蓦的笑了一声,很淡,带着几阴戾。

他看着谢慈,一字一顿:“谢慈,你这般推辞,是想着日后那野男人双宿双飞?嫌朕碍事了?”

谢慈这才发皇帝语气不对,他吓得垂头,双手紧紧抓着衣尾,再不敢多说一句。

巫晏清慢慢行至谢慈面前,弓下腰身,冰冷的指抬起谢慈楚楚可怜的美人尖,恍惚间眉宇显出几诡谲的温和来,他轻柔道:“谢小侯爷,你父亲的命捏在朕的手上,你兄长和心上人如今也不过是朕的臣子,就连你,朕想要,便也要得。”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为,这是你拒绝便能拒绝得了的?”

谢慈沉默的跪着,只觉得浑身都要冻僵了,眼眶赤红,唇齿紧咬。

从前他一直活在父亲谢池的庇护下,这等事情强权的事从不会轮到他的身上。

可如今改朝换代,父亲入狱,谢池不在他面前,他被强制入宫,谁都帮不了他。

谢慈能感觉到一双手轻轻揽住他的腰身,将他带入怀中,冰冷的手指轻轻揩去他眼角泪水。

对方的声音再没有从前那般叫他迷恋,如今更像是索命的厉鬼。

巫晏清的手指顺着他的脸颊探入衣领,他说:“乖一,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