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药是被下在哪里,不言而喻。
一瞬间,助理先生并不是担忧自己会遭遇什么,而是开始庆幸,他庆幸好他挡下那些酒······不然,现在这样难受的人就会变成他爱慕的人了。
他完全没法动弹,只能勉力的显出一点气力挣扎反抗,但这样微弱的动作配上那张斯文的、溢满暧昧光晕的面容,只会让人更加觊觎。
可怜的助理先生像只待宰的绵羊,待在笼子里,哀哀的发出破碎的低哼。
他完全失去了理智。
崔氿破门而入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幕,谢慈斯文的西装外套一件被脱的差不多,绛红的领带绑在他的手腕上,漂亮黑润的眸中全然是泛滥的潮水。
他可怜的红色唇弯难受似的抿起,他的唇轻颤着对突如其来的闯入者道:“救救我。”
崔氿几乎要忘记自己是谁,他不管也不顾,将那位穆总直接掀翻在地,死死踩在对方挣扎的、想要爬起的手腕上。
骨头碎裂与男人痛苦的闷·哼在房间内响起,像是树枝的阴影挂在即将死亡的躯体上。
系统的警报声在崔氿耳畔响起,崔氿胸腔中沸腾的杀意却没有丝毫要熄灭的趋势。
他向来是个纯粹的人,连杀意都没有做丝毫的掩盖。
像一个即将失控的精神病人。
一双温热的手腕缠上他的手臂,随之而来的还有很浅的酒香,黑发的青年将脸颊贴在他有力的手臂上,迷蒙的眼一瞬间竟显出几分依赖。
助理先生向来都是斯文有礼、镇定自若的,他从来不会将自己置身于毫无把握的境地。
就连这样的安抚迷醉的姿态,只怕都是担心他毁掉他的计划。
崔氿平静下来,他的心口灼烧起一种无法释怀的闷意。
他的不悦表现的十分明显,可同时他也清醒的知道,他无法干涉谢慈的任何决定。
他的心疼、他的爱慕在对方的眼里,或许都没有任务的半分重要。
崔氿清醒的认识到一切,木头似的心脏也会感受到几分失落,他勉力平复这样的情绪,克制的揽住青年的纤细的腰身。
崔氿轻轻动了动喉结,轻声道:“别怕,我带你离开。”
谢慈轻轻闭眼,唇紧紧抿着,像是卸下满身盔甲的战士,终于有喘息的余地。
走廊渐渐传来脚步声,停顿在房门前。
一双修长冷淡的手腕拧开了房门,对方面上的金丝眼镜有些歪斜,但很快就被主人轻轻扶正。
陆沧的眼扫过谢慈熏如玫瑰的眉骨,他摩挲了一下指骨,慢声的、居高临下的对崔氿道:“把他送到我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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