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是扔,她没有感受到任何的颠簸。
“毕竟你给钱了。”在她的注视下,禅院甚尔淡淡的说,“那我做点事情也是应该的。”
鹤屋雪江坐在椅子上,环住双膝。
椅子前是书桌,禅院甚尔倚在桌边,侧过身时睡袍勾勒出的腰线惊人,敞开的衣领露出的胸膛的肌肉泛着健康的色泽。
肌肉只有在紧绷的时候才是硬的。
放松下来的时候,既柔软又富有弹性。
为什么知道?当然是因为昨晚已经感受过了。
禅院甚尔是她见过的最富有人体美的男体,肌肉夸张却并不难看,反而因为饱满的胸肌,衬托的他的腰——
紧实,劲瘦,爆发力惊人。
鹤屋雪江将视线从他的腰和胸膛挪开,下巴搁在膝盖上,口不应心的说,“甚尔君,你真的太乖了。”
“不在合约范围以内的事情,你可以拒绝的。”
禅院甚尔望着她。
鹤屋雪江坐在椅子里,浓密的睫毛下,灰色的眼睛洒落着阴影。
她环抱着膝盖,黑色的衣裙遮盖住脚背,露出的手腕脚踝都纤细的惊人,就像是风一吹就会散架。
语气诚恳的就像是全然为他着想一般。
圣女吗?
禅院甚尔被自己脑袋里冒出的联想逗笑了。
他扯着嘴角,无所谓的说,“对我来说,都一样。”
他都拿钱了,还拿的不少。
鹤屋雪江对他的说辞,什么都不用做,只要担任她的灵感来源。但是,用脚趾也能想明白,把这套话当真就太蠢了。
鹤屋雪江给他发钱,他今天不听她的话,抱她走这一截,明天就可能因为睡觉的时候翻个身被开除,鹤屋雪江看似给了他十足的尊重和理解,但是从根本上,他们的关系就是不对等的。
明白这一点,禅院甚尔却并不在意,说实话,他挺满意现在的工作,暂且没有再找一家的意思。
“所以才说,甚尔君你真是乖啊。”鹤屋雪江抱着膝盖,笑的很柔和,“这可不一样喔。”
他不会拒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