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屋雪江的黑发扫过他的侧脸。
她的唇.瓣颜色很浅,蜷曲的白玫瑰花瓣似的,带着奇异的冷感。
她就像冰雪。
就在禅院甚尔以为她会亲上来的时候,她停了下来。
“还是算了吧。”她定定的注视着他的脸,从容的拉开距离,“我开玩笑的。”
禅院甚尔眯起眼。
他如同大猫般,一直懒洋洋的表情终于出现了一丝变化,眯了眯眼,目光沉沉的盯着笑容从容的鹤屋雪江。
他伸出手,握住她的腰。
“不要总和我开这种玩笑。”他的话说的毫不客气,带着几分嘲讽,“不然我会觉得——”
湿润热气的声音贴着耳廓响起,低沉的声音往耳蜗里钻,“其实如果对你做点什么,你也不会阻止吧?”
察觉到逗过头了,鹤屋雪江立刻举起双手投降,道歉的毫无骨气,“抱歉抱歉。”
她的表情无辜,“我没有那个意思啦——”
“只是,我很喜欢甚尔君,所以忍不住的想要和你亲近一点。”她对着凝视着她的禅院甚尔歪了歪头,轻轻的点了点他的胸口,“我可应付不来你们这种二十岁的男孩子啊。”
她表情无辜的轻轻挪动了下压在禅院甚尔大.腿上的膝盖,“我会死的。”
禅院甚尔盯着她。
他一向都是懒懒散散,对什么都漫不经心的,此刻绷紧了下颚,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垂下眼看人,没有表情的样子就有些骇人了。
“虽然人总有一死,我可不想死在这么难以说出口的理由上啊。”鹤屋雪江声音温柔,“而且这样,甚尔君就要被迫失业了,这样也太可怜了。”
上一秒还,“抱歉抱歉。”保证自己不再乱开玩笑的女人,此刻她的手指却又落在了他的胳膊上,“甚尔君太强壮了,你的胳膊都比快比我的腿粗了。”
禅院甚尔目光沉沉的看着她摸了他的胳膊,又摸了摸自己的腰,纤细的腰仿佛能轻易的折成两段。
“你看吧。”她言之凿凿,仿佛竭力向他证明。
禅院甚尔意味不明的笑了两声,语气嘲讽,“那你就从我的腿上下来。”
这个女人不是过分天然,就是性格恶劣,当然以现在的状况来看,绝对是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鹤屋雪江的眼中浮现笑意,淡淡的说了句行啊,就缓慢的挪动膝盖,想从他腿上下来。
禅院甚尔一把握住她的腰,脸色发黑。
“你不要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