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一下午?
“嗯,有问题吗?”
怎么说呢?就和野猫一样啊……
家养的流浪猫吗?鹤屋雪江瞟了眼禅院甚尔的神情,笑了笑,很明智的没有把一瞬间的联想给说出口。
她转开话题,“甚尔君,你很怕热呢。那和我睡在一起,会不会很不舒服?”
禅院甚尔散漫的扫过前方的视线一顿,扭过头。
他眯起眼睛,好几秒,才转过眼,无所谓的开口。“还好。”
“真的?”鹤屋雪江挽着他的手臂,往他的身边贴,直到紧紧的黏在一起。
禅院甚尔侧头看着走廊外,对她的动作毫无反应,仿佛被牢牢抓住的人不是他一样,依旧抬脚往前走,“因为你很冰。”
鹤屋雪江亦步亦趋的跟着他,“很冰?我吗?”
禅院甚尔低头瞥她,放慢了脚步,从鼻音中随意的嗯了一声,语气无甚波澜,“和你睡一起挺舒服的。”
房间很热,但是鹤屋雪江就像是一个柔软的冰块。
抱在怀里刚刚好。
还怎么捂都捂不热。
鹤屋雪江笑了,禅院甚尔的潜台词很明显,他不介意和她睡一起,甚至还挺满意的。
这个表达方式,可真是够别扭的。
“你还说我把你当架子,你不也把我当冷水袋吗?”鹤屋雪江弯起嘴角,戳了戳禅院甚尔的肩膀,禅院甚尔没有吭声,回应她的是他一把拉开房门,摩擦发出的嘎吱声。
鹤屋雪江在门内停住。
她抽出手,慢条斯理的摘帽子,将手套整整齐齐的脱下,放进外套的口袋。
禅院甚尔在原地等了鹤屋雪江几秒,她仍在不急不缓的脱下大衣,他看了她几眼,就头也不回的先走了进去。
鹤屋雪江随手把外套搁在了椅子上,兴致盎然的盯着禅院甚尔的背影看。
昨晚,禅院甚尔也曾经短暂的脱掉了衣服。
但是距离太近了,他又压住了她的肩膀,刺眼的灯光下,满眼都是胸,晃的她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