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扳机上的手指缓缓地用力,整个世界似乎都彻底安静下来。
然而就准备彻底结束的那一瞬间,应奚泽忽然感一股温热的触感,不道是谁抢下他手里的枪支,紧紧地握住他的手。
隐约投落下来的光芒,让他恍惚间下意识的看过去。
缓缓地睁眼的第一时间,应奚泽看的是宿封舟那张棱角分明的脸。
不避免地一阵走神,浑浑噩噩中莫名产生一个念头——长得还真,挺招人的。
宿封舟靠床边,为配合应奚泽的姿势,整个人显然使用的是一种极不舒适的坐姿,这样长久的注视下:“怎么样啊应老师,是准备这样子抓着多久啊?”
应奚泽这才留意自还紧紧地抓着对方。
微微愣下神却没有着急松,反而是回忆起『迷』糊之间那只将他拽离噩梦的手,认真感受般的,用自的指腹宿封舟的手背上轻轻地摩摩。
“……”宿封舟这个最先始调侃的人,这样完全不按套路的举下反而僵一下,有些不自然地将自的手给抽出来,“借你抓一会就已经很不错,别得寸进尺,豆腐不带这么吃的。”
应奚泽抬眸看过去:“需的话,以支付费用。”
宿封舟被哽住:“不卖身。”
再对上视线的那一瞬间,眼里的表情仿佛是说:原来你居然是这样的应奚泽?
应奚泽没有辩解。
连夜的噩梦让他整个人现依旧有些晕乎,最主的是全身上下不不觉间已经大汗淋漓,所有的衣衫依旧都贴背脊上,让他感极度的不适。
等等,说衣服……
忽然意识什么,应奚泽缓缓地拉被子往自身上看一眼。
如果没记错的话,昨天他去实验室冀松的时候穿的好像不是现这身。
宿封舟留意应奚泽的举,清清嗓子说:“别看,你是不道昨天单是回来的路上你就出多少的冷汗,放你这样全身湿透地去睡觉,迟早得发烧得更严重,就直接给你换。”
应奚泽沉默片刻:“……直接换的还是?”
宿封舟奇怪地看他一眼:“当然得先擦干。”
应奚泽:“……”
宿封舟平时跟七组的人常年出任务,偶尔进恶劣的环境当中,什么样的情况以说是都多。
而且面对应奚泽昨天那么一个完全是病美人的状态,本来也是真的没有起过半点的歹念,是这个时候被应奚泽忽然这么直勾勾地看着,莫名地居然感有些心虚。
低低地清清嗓子,补一句相当欲盖弥彰的话:“咳咳,放心吧,不该看的地方绝对没看。”
应奚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