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眸扫过那人的态,嘴角终于缓缓浮起了一抹笑意:“怎么感觉你比我还期待进行精疏导?”
应奚泽不置可否:“我只是讨厌麻烦而已。宿封舟,精图景是个什么样的情况,你本人应该比谁都要清楚。如不在还算稳定的状态之下妥善维持,一旦彻底爆,再想恢复可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
“这点我当然知道。如恢复不了就会彻底暴,然后在完全失控造成更多破坏之间由评估方选择是否击毙。”宿封舟无声地笑了笑,“所有人都知道这会是我最后的命运,至于什么时候会到最后那步,随缘就好。”
“哨兵的图景崩塌情况确实随缘,但现在我都还在平城,如这段期间你生什么问题,到时候辛苦的还得是我。导素的作效毕竟有限,为了避免未来有更大的麻烦,我倒是更愿意现在尽早解决隐患。”应奚泽说,“至于其他的事情就更不需要你『操』心了,反正……”
……反正那份破破烂烂的精图景,也不是没有看过。
应奚泽在心里默默地说完了后那句话,缓缓地解开了领的子轻轻的扯了一下,视线在房间里环视一周:“总之,你现在只需要回答我,想在哪里进行疏导,沙还是床上?”
“……”
宿封舟觉得自己大概不算是被调戏,而是在最后一句话落下的瞬间,仿佛随时处在要被玷污的边缘了。
顿了一下,他说:“床上吧。”
说话间,宿封舟的视线不动声『色』地从应奚泽的上掠过。
敞开的领处可以看到『露』出的清晰锁骨,明明从头到尾都透着禁欲的气息,然而一眼看去,这样『性』感的轮廓弧度依旧让房间里的气氛忽然带上了一丝极欲的微妙。
可偏偏,应奚泽依旧一副浑然未觉的样子。
很显然连他本人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在这个动作下的极度诱『惑』。
宿封舟感到喉咙下意识地滚动了两下,忽然间干得有厉害。
有一说一,疏导就疏导,扯领子勾引谁呢。
有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