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不可避免地触碰到阮氏所绣的戏水鸳鸯,赵修槿尽量让自己心无旁骛,视线盯着隔扇的方格子。
宁瑶舒服了,长长喟了声,还伸展起四肢,可如此一来,那对鸳鸯起起伏伏,不免更为生动。
这算是自找折磨吗?
赵修槿磨磨后牙槽,拍了一下她的肚子,想让她老实些。可宁瑶再次惊醒,看着眼前的场景,花容失色,抬脚就往他身上招呼。
赵修槿扼住她的脚腕,摁在床上,随手扯下帷幔玉钩上的流苏,捆住了她的脚,又扯下另一条流苏,将她的手腕捆在床柱上,然后慢条斯理地继续为她按摩穴位。
宁瑶被捆得动弹不得,忍着穴位的痒感呜咽起来,“爹爹救我,娘亲救我,姐姐救我...呜呜呜...”
姐姐?
赵修槿失笑,“叫你自己呢?”
宁瑶迷迷糊糊地哼道:“我姐姐身边的护卫可厉害了,一刀就能要你的命。”
越听越不对味儿,赵修槿收回手,静静看着她。宁伯益膝下只有一对双生子,宁乐又是长女,哪里来的姐姐?
勾起女子小巧的下巴,赵修槿微眯黑眸,问道:“是你的堂姐还是表姐?”
双手双脚被缚,宁瑶气不打一处来,张嘴咬了一下他的手,“是我亲姐姐,宁乐!”
作者有话要说:宝子们,因为周二要上架子,周一晚上就不更新了,挪到周二晚11点更新,争取多更一些哈~留言小红包~
预收文《宫女在逃》,求求求收藏,比心:
殊丽白日里是尚衣局的女官,夜晚是替帝王守夜的宫女。
无疑,殊丽是受宠的。
可她心里清楚,自己不过是从不敢多瞧主子一眼的奴婢罢了。
新帝陈述白喜欢安静,殊丽守夜时几乎不会发出任何动静。
两人井水不犯河水,直到殊丽在宫里最好的姐妹被权宦强行带走,才不得已求上了九五至尊。
帘拢拂动的龙榻上,新帝手持书卷,不置一词。
殊丽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可就是撼动不了帝王冷硬的心。她知自己貌美,一咬牙,缓缓站了起来:“奴婢伺候陛下…安寝。”
灰绿色宫衫下,姣好的身段映入帝王浅棕色的瞳眸。
新帝不近女色,唯一破例的那次,就是揽着殊丽倒入锦衾那晚。
殊丽成了他指尖戏谑的宠欢,每每兴起,就会撩开帘拢,看着殊丽主动走过来。
太后得知儿子开窍后,急着为他充盈后宫。身为帝王,三宫六院是寻常,陈述白没有过多在意,只是拍了拍殊丽的腰窝:“认真些,当心朕罚你。”
殊丽知道皇家薄情,没想蹚这趟浑水,也为日后谋划好了出路。可就在选秀的前一日,她发现自己怀了身孕。
这是坏了宫规的大忌。
近些日子,宫人们发现,帝王心情不佳,似乎与出逃的宫女有关。
注:狗血带球跑,追妻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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