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止是糟糕透顶?有那么一瞬间,我总感觉自己是在非礼一个男人。”
“若不是久未碰女人,饥渴难耐,我都不兴碰她。”
……
众魔犯闹哄哄地围在惊蛰周围,喋喋不休地向他吐露着方才那场“酣战”的直观感受。
惊蛰气得脸色发青,他一手紧扼着矮头陀的脖颈,一边愤怒地暴吼道:“蠢货!魔尊再三要求,务必留下一条活口。你们却为了一时之快,将人弄得断了气。这下倒好,魔尊若是怪罪下来,一个都别想逃!”
“啊这”
众魔犯闻言,惊恐不已,“惊蛰大人,我们真不是故意的。求您网开一面,在魔尊面前替我等美言几句,可好?”
“闭嘴,都给我滚回去!”
“是是是,小的遵命。”
众魔犯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再不敢吊儿郎当地围在惊蛰边上兴味盎然地起着哄。
他们胡乱地提着裤子,争先恐后地冲了出去。
临出牢门之际,矮头陀下意识地回头瞥了一眼瘫倒在玄风浅身侧早已气绝身亡的魔众。
“这小子怎么这么没用?三两下竟被一个女人给榨干了?”
他挠了挠头,略显鄙夷地嘟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