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夜听了她的解释,更加不好受。
尽管心里还藏着恨,可就是没法对她动手。
他亦发觉,折磨她,凌虐她,并不能让他尝到报复的快感。
反而会将他自身卷入更为抑郁矛盾的漩涡之中。
玄风浅站得久了,双腿酸得厉害。
为缓解身体上的不适,她只得撑着身前半人高的食案,顺势坐了下来。
裙裾晃动间,月白中衣意外地露出了一角。
而中衣上的点点血迹,恰巧被冷夜瞥见。
他微微眯起深邃的眼眸,不动声色地打量着面色苍白的玄风浅,紧拧作一团的眉头徐徐舒展开来。
他心下暗忖着,玄风浅之所以变得这样暴躁,十有八九是葵水所致。
“身体不适?”冷夜缓和了口气,轻声询问着她。
“……”
玄风浅并未答话,只怔怔地看向尤为反常的冷夜,半天回不过神。
冷夜被她盯得有些不好意思,随手幻化出一个手心大小的汤婆子,朝她怀中扔去,“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