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夜只当玄风浅有意无意地撩拨着他,唇角微扬,笑意却不达眼底。
玄风浅见他情绪稍有和缓,索性一鼓作气,将最为关键的一点也一并说了,“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您亵裤上尚还残留着无涯的气息,使得姑获鸟被气味儿所惑,这才没头没脑地误伤了您。”
事实上,她早就料准了冷夜定是穿上了用无涯的洗澡水浸泡了整整一晚上的亵裤。
之所以铺垫了这么久,无非是担忧他恼羞成怒,又拿她出气。
冷夜面上有些挂不住,他不过是忘了褪下那满是鸟膻味儿的亵裤。
万万没想到,竟会被姑获歪打正着,撞破了那最后一层遮羞布。
沉吟片刻之后,他终是开了口,“本尊倒是觉得第二种可能更为合理。”
“您说得对。”
玄风浅垂眸敛眉,随口敷衍着。
玄千凝没料到冷夜这么轻易地就放过了玄风浅,心下大为不爽。
她不着痕迹地挤走了紧贴在冷夜身旁的惊阙,关切地询问着冷夜,“尊上,可需要妾身帮你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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