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控制不好力道,错手打哭她。
思量了许久,他依旧想不出该拿她怎么办,只得板着脸声色俱厉地警告着她,“不准动无涯。若敢再犯,小心本尊剥了你的皮。”
跌坐在地的无涯伤心地打着嗝儿,低声呜咽着,“我我脏了。这下完了,尊上再也不要我了。”
冷夜对“脏”字极其敏感,他下意识地扫了眼怀中神色如常的玄风浅,而后又冷声呵斥着哭啼不止的无涯,“得了便宜还卖乖?再哭,小心本尊撕烂你的嘴。”
“嘎”
无涯缩了缩脖子,再不敢发出一丁点儿的声音。
惊蛰辛苦地憋着笑,一脸欣慰地看向了醋意大发的冷夜。
只惊蛰明白,冷夜有多在乎玄风浅。
他确实是在吃醋,不过不是在吃无涯的醋。
他只是嫉妒无涯的好运气,能被玄风浅抱在怀里又亲又哄。
“惊蛰,你傻笑什么?”惊阙用胳膊肘顶了顶憨笑不止的惊蛰,低声问道。
“我在想,羡天帝姬同魔尊生下的孩子该有多好看?”
“你脑子进水了?魔尊恨不得弄死她,哪里愿意跟她生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