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她见冷夜依旧端坐在书案前,也没有前来扶她一把的意思,便裹着薄衾,赤着脚下了卧榻。
“啊”
她才跨出一半步,双膝一弯,竟直愣愣地往地上摔去,“双腿为何这般酸软”
冷夜瞅着演技愈发精湛的玄千凝,更觉无语。
他压根儿没碰过她,她腿软什么?
莫不成,是春梦做得太欢,伤了身?
他心下这般作想,不过还是阔步上前,将她扶了起来,“走路小心些。”
玄千凝秀眉微蹙,低声轻语道:“妾身不是故意的。只是,那里实在疼得厉害。”
她虽然十分厌恶玄风浅的做派。
但她依稀记得,昨儿个玄风浅窝在白帝怀中轻轻浅浅的一句“我只有他了”是多么的动人。
她心下腹诽着,冷夜既那么吃玄风浅那一套,她照模学样便是。
冷夜却明显不吃这一套。
他斜勾着唇角,稍显戏谑地问了一句,“那里是哪里?”
“尊上,你讨厌”
玄千凝忸怩地低下了头,面上春色斐然。
冷夜好似被天雷击中般,身体一阵酥麻,不经意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本以为玄千凝自导自演的这一出大戏马上就要落幕,可转眼,她竟又解开了被衾,一头埋入冷夜怀中。
“尊上,你昨夜那么厉害,妾身会不会已经怀上了你的骨肉?”
“……”
冷夜顿时觉得有些迷茫。
被玄千凝这么一整,就连他自个儿也分不清楚,到底有没有碰过她。
按理说,应当是没有。
可为何她能演得这么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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