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玄风浅想要亲口问问他,她的衣服怎么东落一件,西落一件,但话到嘴边,怎么都说不出口。
她的脸皮,终究还是薄了点。
冷夜心下腹诽着,早知玄风浅这么冤枉他,他昨夜就不该心软。
天知道他强忍着喷薄欲出的欲望憋了一整夜有多难受?
最气人的是,她竟冤枉他!
“玄风浅,本尊问你。”冷夜不愿吓着他,强压下心中郁火,尽量和缓了口气,道:“你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做什么?”
玄风浅神情戒备地盯着他,迟疑了好久,才摇了摇头。
“腰酸不酸,腿麻不麻?”冷夜又问道。
“不酸,不麻。”
“身上可有留下什么暧昧的痕迹?”
“没有。”
玄风浅下意识地拢了拢衣襟,犀锐的眸光忽然停留在冷夜喉结边浅浅的口脂印子上。
这印子
该不会是她留下的吧?
不对,她昨夜根本没涂口脂。
既是如此,那他脖颈上的口脂印子应当是其他人留下的。
思及此,玄风浅暗暗松了口气。
冷夜浑然不知自己脖颈上留有玄千凝印上的口脂红痕,义正言辞地道:“还不肯相信本尊?本尊若真做了什么,你现在必定还在榻上瘫着,又岂会一点感觉也没有?”
“……”
玄风浅听冷夜这么一说,突然觉得自己真有可能冤枉了他。
正当此时,无涯亦察觉到冷夜脖颈上的口脂印。
它抻着细长的脖子,气愤地指着那暧昧不清的红痕,呼天抢地,“嘎!这是哪个野女人留下的?”
“嗯?”
冷夜纳闷地扫了眼气得炸毛的无涯,沉声道:“一惊一乍的,做什么?”
“嘎嗷”
无涯被冷夜这么一训斥,瞬间没了脾气。
它卷翅成拳,轻轻地捶着冷夜的胸口,低低呜咽着,“尊上,你脖子上的口脂印是不是玄千凝留下的?妾身今儿个一早就看到了她卧榻上的血迹,你当真同她圆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