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天帝姬性子较冷,您确实该给她一些私人的空间,若是逼得紧了,往往适得其反。”
惊蛰意识到冷夜并未打算拿他泻火,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冷夜眉头紧蹙,压根儿不认同惊蛰的这番言辞。
他都恨不得每时每刻都黏着她,她岂有嫌他烦的道理?
不过,惊蛰说得如此笃定,那就勉强信他一回好了。
“罢了,回九幽陪本尊下棋。”
冷夜素来不喜与人对弈。
不过,为了一洗拿棋子叠罗汉的前耻,他终是选择了闷头苦练。
翌日一早
冷夜心不在焉地端坐在棋盘前,不知不觉间又将棋子堆叠了数十层。
惊蛰强咽下正欲抻上喉头的哈欠,索性亦紧随冷夜的脚步,拿这一盘的棋子儿叠罗汉。
冷夜见状,更显无语。
他原以为惊蛰棋艺不错,现在看来,也不过尔尔。
若不是担忧玄风浅嫌烦,他恨不得立马冲上九重天,亲一亲她脸上的芳泽。
正当此时,被白帝勒令遣返回九幽的无涯骂骂咧咧地闯入了屋。
“嘎,气煞鸟也!”
无涯为了突出此刻的气愤,一头栽入了红墨之中,呜咽出声:“尊上,妾身被白帝那厚颜无耻的老东西气得连脸皮儿都红透了。”
“他怎么你了?”
冷夜徐徐放下手中的棋子,隔空将红彤彤的无涯罩入了掌心之中。
“尊上,妾身这回当真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你可要替妾身做主。”
无涯噘着尖尖细嘴,因极度的气愤,骤然忘却了在冷夜跟前装乖作嗲,嗓音粗哑地不成样子。
“玄嚣毕竟是阿浅的父尊,你既未受到伤害,不如就这么算了。”
冷夜瞅着无涯生龙活虎的模样,再懒得过问它究竟受了多大的委屈。
闻言,无涯一头扑到了冷夜怀中,潸然泪下,“嘎!尊上,妾身还是不是你最爱的鸟?你可知,白帝为了引出血魔,竟将妾身当成了诱饵?要不是妾身自报家门,震慑住了血魔,眼下怕是已成了血魔的盘中餐。”
“血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