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上,不嘛”
玄千凝轻晃着她凹凸有致的身体,几乎使尽了浑身解数,寄希望于冷夜得以回心转意。
“再不起来,别怪本尊对你不客气。”
冷夜淡淡地扫了一眼她玲珑有致的身体,突然间竟觉得有些恶心。
也正是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被他人强迫是何等的滋味。
他终于有些理解玄风浅为何会那么激动。
说实话,倘若他被其他女人强吻,又或是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做了不该做的事,他确实也会同玄风浅一样浑身都透着抗拒,恶心到反胃
玄千凝并未听明白冷夜的话中之意,娇滴滴地应了一声,“尊上无需对妾身客气,能够伺候尊上,是妾身的福分。”
眼见着玄千凝鲜妍欲滴的唇越凑越近,冷夜忍无可忍,一手将她推至了一旁,冷声言之,“本尊不需要你伺候。你若还想留在九幽,就安安分分地当你的魔后。本尊的事,你最好少管。”
“尊上,妾身可是做错了什么?”
玄千凝趴伏在地,仍在有意无意地卖弄着风情,未语泪先流。
“你别以为本尊不知道,三生石上玄风浅的名字是谁划去的。”
事实上,冷夜曾下令彻查过玄千凝被投毒一事,也早在梦魔所造的幻境之中得知了玄风浅彻头彻尾就是一个无辜的受害者,真正的作乱者,实则是贼喊抓贼的玄千凝。
只不过,那时的他恨透了玄风浅,这才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玄千凝胡来。
现如今,他既明晰了自己的心意,又岂能让玄风浅稀里糊涂地蒙受不白之冤?
即便她亦如上辈子那般,终是会对他挥刀相向,他也不容许她被玄千凝欺负了去。
玄千凝吓得身子发软,连声求饶道:“尊上恕罪。妾身不过是太爱你,才会做出这么荒唐的事。”
“从今往后,若是让本尊得知你又去找她的麻烦,就别怪本尊不念情分。”
“尊上,您怎能这么对待妾身?浅浅心里根本没有你,你为什么就是看不透?”
玄千凝最怕的事,终于还是发生了。
她和玄风浅比了数千年,凡事都不甘输给玄风浅。
可这一回,她确实输得好惨。
冷夜却道:“这话本尊也想问一问你。你为什么就是看不透,本尊根本没有喜欢过你?”
“尊上莫不是喝醉了?您难道忘了妾身曾救过您的性命了吗?”
玄千凝显得尤为惶恐,她胡乱地拭去了脸上的泪痕,忙不迭地捡起被她扔在地上的外袍,深怕再多说一个字,冷夜便会不顾往日旧情,一纸休书将她休弃。
她实在无法想象,被逐出九幽之后,她该何去何从。
若是再回仙界,势必要被那群嘴碎的仙娥冷嘲热讽。
如此一来,她这辈子也别想抬起头,更妄论处处力压玄风浅一筹。
冷夜瞅着玄千凝仓皇逃窜的狼狈背影,自嘲地扯起了唇角。
想来,玄风浅对他的厌恶程度,应当不下于他此刻对玄千凝的嫌恶。
“尊上,妾身可以进来么?”
稚末站在噬魂殿外,怯生生地探入了大半个头,小心翼翼地道。
冷夜微微抬眸,想了好一会儿,才记起这么一号人物。
“稚末?”
“嗯。”稚末重重地点了点头,因冷夜记住了她的名字,脸上骤然浮现出一抹笑容。
“什么事?”
“妾身想为尊上排忧解难。”
冷夜嗤笑,对她所言不屑一顾,“就你?不可能。你还不如本尊手里的烈酒管用。”
“起码,妾身比你更了解女人。”
稚末轻抚着已然显怀的肚子,寄希望于肚子里的孩子能给予她勇往向前的勇气。
此次前来,她只是单纯地想替冷夜解忧。
尽管心里还藏着几分惧意,但她实在不忍心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她生命里唯一的男人,意志消沉地躲在殿中喝闷酒。
片晌之后,她见冷夜并未答话,索性大着胆子跨入了噬魂殿,规规矩矩地跪在他身前,“妾身听紫幽宫里的魔姬说了,你似乎很喜欢九重天上的羡天帝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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