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人都出去了,李宛柔不禁说,“别说现在,就是之前谕儿都不像个会加害你的人,他虽然暴虐但对付的都是惹了他的人,你一向都是很尊敬他的。”
宋莹莹叹了声气,无奈苦笑,“那是要加害我?那是彩珠不了解实情才这么说。”
“我就说嘛。”李宛柔提着的心这才放回肚子里,她是真不想两兄妹之间产生龌蹉,一个是要宠着的儿子,一个是全心呵护的女儿,无论那个都舍不得说上一句重话。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彩珠自小跟着你,护着你,也不像是个乱说的人啊。”
“这都是误会。”宋莹莹解释,“不是故意摆谱儿,二哥身体不好,脸煞白,人也有气无力的。”
李宛柔立马坐不住了,“不舒服啊?我白天只觉得他脸色有些不好,并没往别处想,既然身体不好,那赶紧找个大夫啊?”
“他自己就是大夫。”宋莹莹扶着母亲坐下。
“那你有没问是什么病?碍不碍事啊?”李宛柔望着女儿。
宋莹莹说:“问了,说是旧伤,养着就行。”
“旧伤?是在外面受的伤吗?”李宛柔自责道:“我这个做母亲的竟然都没察觉,还让他给我按了好长时间的肩膀。”
“母亲也不必自责,二哥应该心里有数。”宋莹莹安抚道。
“对了,你的病他怎么说?”李宛柔知道这会儿再自责也无济于事,“彩珠说把人都赶出去了,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宋莹莹抬头看向母亲,“二哥说我这体弱不是天生的,是有缘故的。”
“什么缘故?”李宛柔不禁追问。
“二哥说是胎里带毒。”
“胎里带毒?!”李宛柔震惊的再次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