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一次采访,齐先生说,他的灵感来源于这串手链。”
田灵灵顿了顿,“当我看见你手腕上戴着那串手链的时候,就知道,你就是他这么多年一直在找的那个穿红裙子的女孩。”
“可你画的那幅画,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你认定他会单独约我?”
田灵灵邪魅一笑,“你为什么不问问你身边的齐先生?”
齐先生恭敬的站了起来。
“我是看见画上这几个金色的气球上的纹路,和当年我送你的手链上的纹路一模一样。我亲手刻上去的纹路,一眼就认出来了。”齐先生话语轻柔,温尔雅。
笙歌释然一笑,“难怪你当时拿着我的手腕按在画上,原来是为了印手链上的纹路。然后随手添了几笔,画了几个金色气球,我还真以为你画技超脱,让京圈画协副会长眼前一亮。”
笙歌后来去查过那日突然传入她麦田的两个陌生人,对这位前沈夫人还是有所了解。传闻这个前沈夫人对绘画是一窍不通,在得到这个答案之前,她揣测传言有假。
可现在看来,前沈夫人不会作画,胸无点墨是真的。
田灵灵只是淡然一笑,转身离去,任煜也跟着离开了。
“阿菊,其实”齐先生正想说什么。
“人家早就不叫阿菊啦,叫小歌吧。”笙歌柔声道。
“好,小歌。”
“我们走吧。”
刚出门,就撞见几位贵太太正拦着前沈夫人,语言刁钻,阴阳怪气的冷嘲热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