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在洗手间的镜子前,脱下皮衣外套,并随手撕开t恤的领口,露出整块伤口。
伤口很深,隐约可见皮肉,方才摸这几下又开始冒血。
胥翊用药水消毒,剧烈的刺痛下,他眉头不皱,快速清洗干净。
“你可以走了。”他出门,把医药箱丢给管家,反手就要关门。
“少爷,这么深的伤口不包扎?”胥江依旧不放心,推着门。
“走不走?”胥翊摸出手枪,拿枪口对着他。
老管家松手,只能眼睁睁瞧着门在面前关上。
他叹口气,道:“你如果真是男子汉,我也不用操这份心……”
说完,又是重重一叹,摇头离去。
管家并不知晓,胥翊还站在门后,他面无表情,周身透出寒意,许久低头。
他的目光落在胸口,军用纯白色的t恤沾了斑斑血迹,暗红干涸,散着淡淡血腥气,脑中不由地浮现出一幕幕曾经挣扎在死亡边缘的画面。
他的生活注定是血腥的,也注定了是男子汉,不可更改!
胥翊抬手,抓着领口,一只手脱掉短袖,衣服下面还有一件内-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