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苑霖对于他这下属他还是了解的，属于庄重严肃那一挂，根本不可能当众爆料自己的隐私，孙素更是不可能信口雌黄，做戏一起骗自己，刚刚实验的例子应该是真的。

而林崇昌则呆如木鸡，他是无神论者，这样的世界观显然受到了严重的冲击，半响没有回过神来。

“我试试？”封苑霖平常不是个好奇心重的人，但是此刻莫名产生一丝好奇，心里暗道这符箓真的这么灵？

孙素一脸纠结道：“封局，其实刚刚那道符箓使用几次化为灰烬了，这是最后一道了，这种符箓应该是有使用次数的。”

封局惊诧了一下，没想到这符箓竟然还是消耗品，看来还真是大师绘制的，如果是这样的话，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释，联想起这些蛛丝马迹差不多能拼凑一个事实。

封苑霖想到的，林崇昌显然也已经想到了，黄警官挠了挠头，依然有些费解：“那他们难道真的碰上女鬼了？”

封苑霖斟酌片刻摇摇头才道：“他们能来自首只怕是那位画符箓大师的手笔，至于他们说的话虽然都是真的，但也毕竟是他们主观感受的，我听说有些大师功力高深，就能使出一些障眼法，只怕就是这样让那两人误以为那位大师就是鬼怪。”

黄警官顿时哑然失语，要是往日乍然听起来这件事，没有亲身经历，他是决计不相信，甚至觉得十分荒谬，但是事实摆在眼前，让他不得不信。

林崇昌也一时失语，震惊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心情有些复杂，如果这世界上真的存在鬼神，也许自己孙子真的能见到那些鬼怪，心安的同时又有些惴惴不安的，不明白那位大师救了自己孙子为什么一直迟迟不出现。

而就在众人陷入自己各自震惊，遐想思绪的时候。

陡然铃的一声，封苑霖办公室座机响了，他起身立马接了电话，对坐在沙发上忧心的林崇昌道：“林老，交警那边传来消息，皓星找到了，没有受伤，已经有警员送他过来警局。”

林崇昌登时弹跳起来，动作敏捷的完全不像一个老年人似的，欣喜如狂：“我就知道星星福大命大，一定会没事的。对了，那位大师在哪儿？我还要好好感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