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里尤为安静,杨昆见盛林一时半会儿估计醒不了,注意力没多久落在被李导留下的小姑娘身上。
杨昆也是个聪明人,总觉得李导留下这小姑娘有原因,这小姑娘到底同李导有什么关系?
难不成李导想借机让盛林醒后带这小姑娘?
身为圈内人的杨昆不得不多想。
倒是这会儿迟殊颜也不再藏掖着,不等李导先问她,她面色淡淡冲杨昆开口道:“杨先生,我观阮影帝刚才一系列举动并不像犯了毒、瘾,倒是更像中邪,应该说来恐怕这位阮影帝不知什么时候招惹上不该招惹的东西,若是杨先生和阮影帝有兴趣,可以来找我!还有看在李导的面上,我们价格好商量!”
说完迟殊颜不知从哪里拿了纸笔,写上自己的电话号码递给杨昆。
可以说,杨昆猜测了无数念头,压根没想到面前小姑娘会一本正经装神棍甚至说出盛林中邪的话,因为太震惊,杨昆嘴巴张着一直没闭嘴,面色瞠目结舌不敢置信,显然没想到这小姑娘长的好好的,却敢拿这种事糊弄他骗他,要不是瞧着李导的面上,杨昆都想带着盛林立马走人,离面前这个心机深沉叵测的小姑娘远点。
说盛林什么中邪,盛林要是真中邪,他脑袋砍下来给这小姑娘当球踢都成,当他是三岁小孩好骗么?
杨昆想到盛林的身份,不由看面前姓迟的小姑娘眼神越发审视十足,面上却一点不信,当下下决定准备带人走人。
杨昆没理会旁边小姑娘的话,直接冲李导道:“李导,今晚抱歉也打扰了,一会儿等我那边的人来了,我就先带盛林先走了,李导,今晚宴会重要,您先去忙!”
李导看出来杨昆并不信迟大师,可李导对迟大师的话却深信不疑,尤其是刚才听到迟大师说阮盛林招惹上什么不该招惹的东西,李导又是大惊又是惊恐,刚才犯毒、瘾的念头也渐渐消失,越想刚才阮影帝那模样越觉得是如迟大师说的。
他一时想了更多,恐怕是有人因利益对阮盛林下黑手,而且对方同阮盛林估计还有死仇,恨不得他死甚至身败名裂,毕竟真等阮盛林出事,旁人最多猜测是犯‘毒、瘾’而不是中邪,知道事情严重性,李导表情也十分凝重,听完杨昆的话,他赶紧道:“别别别,杨经纪人,来,我给你介绍,这位你别看她年纪小,可是大名鼎鼎的迟大师!捉鬼收鬼一级棒!”
‘大名鼎鼎’的迟殊颜:……她怎么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这么有名气?还称得上‘大名鼎鼎’?
话一顿,李导也不瞧杨经纪人等他那番话后一言难尽的表情,继续赶紧道:“杨大侄,
我真没骗你,这位真是有真本事的迟大师,迟大师说阮影帝中邪了那肯定就是中邪了,你要是这会儿把人带回去了,恐怕事情得更遭。”
李导到底还是顾及人命和人才,阮盛林这人是一条人命也是一人才,要是真死了,那就太可惜了。
被喊大侄的杨经纪人又是瞧旁边姓迟的小姑娘又是瞧一脸嘴里左一句‘迟大师’右一句‘迟大师’的李导,只觉得这李导这被洗脑洗的太严重了,一国颇为有名有名望的导演竟然被一小姑娘洗脑成这样?杨经纪人越发忌惮看面前姓迟的小姑娘,恨不得离这小姑娘八千米远。
迟殊颜对旁人不信她早已习惯,今晚她心情还不错,也想赚钱,尤其是发现姓庄的女人一反常态对这位阮影帝的事颇为上心,她就更好奇了,所以乘着李导不停说服杨经纪人的时候,迟殊颜走到阮盛林面前,先是掏出一张驱邪符贴在他额上,而后掐他人中。
一旁同李导说话的杨昆早在姓迟的小姑娘走近盛林就发现她的举动,没等他阻止,就见那小姑娘往盛林脑门贴了一张符箓,杨昆脸色顿时一黑又一白,脸色青青紫紫气的不行,十分精彩,然后还见那小姑娘掐盛林人中,杨昆更是气的心火旺盛,心里火苗蹭蹭上涨,大怒吼道:“你这小姑娘神神鬼鬼、不怀好意往我家盛林脑门贴什么符算什么回事?你到底有什么目的?离盛林远点!别以为你装神棍给旁人洗脑,大家都会信,我可不信,一会儿我就报警!”
杨昆顾不得同李导说话,大步走过去就要扯了阮盛林额头乱贴的什么鬼画符箓,准备立马把人带走,只是他要扯符箓之前,迟殊颜不徐不缓捏住他的手腕,冷声道:“你要是不想他死,就撕!”
估计是迟殊颜语气太冷太坚定,一时震慑住杨昆,杨昆心里的怒气更是蹭蹭涨到喉咙管,要不是李导还在一旁,他哪里需要给这小姑娘面子,可就是如此,杨昆也忍不住冲李导抱怨道:“李导,你知道盛林身份不一般,这神神鬼鬼的小姑娘太诡异,你就真相信她?还相信这世上有中邪有鬼之说?”
李导想也没想急忙点头:“有有有……真有鬼!”
被噎住的杨昆:……看来李导被这小姑娘洗脑真是太深。
杨昆发现自己没法跟李导好好沟通,打算好好给这小姑娘上科学和大自然演变的课程,转头刚要开口,就见贴在盛林脑门的符箓突然冒出不少黑气。
这一幕太震惊,杨昆看的眼珠子差点瞪出来,就在他怀疑这姓迟的小姑娘是故弄玄虚搞出这一出,就听到从盛林身体内发出一声凄厉嘶哑的惨叫,一阵黑雾凭空消散,还有原本贴盛林脑门好好的符箓突然起火变成灰烬,这一系列画面,看的杨昆震惊的身体抖了又抖,嘴里的话刚到嗓子口重新噎回肚子脑袋一片空白,脱口而出一句:“我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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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殊颜此时自然不知外面庄宴茹因为对她的怀疑对谢明轩一番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