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盛林现在最放不下的还是他老婆和肚子里的孩子,知道村里的诡异后,十分后悔让人来村子里,可以说因为一失误决定,肠子都悔青了。
如今恨不得他老婆立马走人离村安安全全,难得立马安排他老婆离开,哪知道迟大师突然拦住人,这要换一个人,他都要怀疑对方是否居心叵测?
迟殊颜理解他的焦急,见他一反常态焦急的模样,等他稍稍冷静一些,才开口说道:“我觉得与其让你怀孕的老婆舟车劳顿自个儿离村,确实不妥。”
阮盛林不大理解迟大师这借口,补充道:“迟大师,我没让童童一个人离村,我还安排了司机和助手!您之前不是也说尽早离村更好?怎么我安排了她们离村,您反倒阻止?”
最后几个字阮盛林说的挺小心翼翼,言外之意也是想让迟大师说明白这事。
其实这几天他和昆哥一直犹豫着要不要违约一起离村,劝说王导那边他们已经放弃了,不是他们不想劝,而是王导他们压根不信压根不听,既然如此,他同昆哥也没必要一起跟着陪葬。
他同王导交情是有交情,惹不起也确实惹不起,但这些情分没到让他同昆哥一起陪葬的
份,以前打算留下,一方面是是因为低估了事情的严重性,另一方面他也以为自己能说服王导一群人,
再说他都要当孩子他爸了,他实在舍不得为了一点人情甚至一点钱赔了命。
今天出了迟大师的事,他同昆哥就一直商量着要不要一起离村,之前没定论,现在他心里有几分决心。
所以这会儿不等迟大师开口,阮盛林试探问道:“迟大师,你说要是我现在跟着我老婆离村可以么?”
阮盛林试探的小心翼翼,见迟大师一直看着他没说话,心里不免有些慌,生怕迟大师以为他是什么忘恩负义之徒,赶紧苦笑补充道:“迟大师,今天你出事的时候,昆哥之后又同我说了,他亲眼瞧见有一双手推着大石块故意往你方向砸,我和昆哥之后还特地问了村里人那座山顶,据村里的人说,那座山顶特别高,也没有路能让人登上去,”说到这里,阮盛林眼底流露出一丝惊恐:“今天拍完戏的时候,我和昆哥还特地带着几个人打算去山顶瞧瞧,那座山脚下确实没路,唯一能登上去的陡峭山壁也又陡又直,人压根不可能登上去。”
阮盛林没说的是王导他们把中午迟大师被砸这事又当做意外没深想,但他和杨昆知道事情绝非王导他们想的那么简单,他们甚至设想一些喜欢极限运动爱好的人是否能登上那座山顶,还问了几个特别爱好登山的运动好友。
几个好友都表示那山壁太陡太直又太滑,人就算是借助工具压根也不能登上去,当时几个好友说完,他同昆哥心里一阵拔凉拔凉,浑身冒寒意,刚才来接他老婆的时候,一路上他血都是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