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最大突破口就在这苗嫂子这边,但想到对方古怪的脾气,迟殊颜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大师,您想什么?”阮盛林夫妻见迟大师频频叹气,忍不住问了一句。
迟殊颜回话道:“以后你们注意,在村里其他人面前,别喊‘大师’这两个字,可以直接喊我名字!”
阮盛林、徐童、杨昆三人忙惊的摆手。
迟殊颜解释道:“这村里太古怪,我也不敢保证下一秒发生什么事,有些事情能先藏着则藏,对了,除了大师这一个身份,我还是京大今年大一的新生。”
说后者身份,迟殊颜也是想同阮盛林几个拉近距离一些。
果然!
她提到京大新生的事,阮盛林几个眼中的距离才消失一些,喊她名字也更能接受一些,徐童同迟殊颜之前处的就好,她三人中最先接受,喊‘姝颜’这个名字简直不要太熟稔,乐呵呵还问了她年纪岁数,俩人没少拉近拒绝说悄悄话。
等快走到住处,迟殊颜把跌打酒还给杨昆,让他哪里受伤哪里用跌打酒搓一搓,怕杨昆不当回事,开口肯定这跌打酒的药效道:“这瓶跌打酒确实不错,世面上想买到这么好品质的跌打酒,恐怕很难。”
杨昆十分信服迟大师的话,一听她这么说,立马接过跌打酒塞兜里,边点头道:“迟大师,我知道了。我一会儿肯定用。”
迟殊颜点点头,回住处之前,想到什么开口道:“对了,明天应该就是三天限期,今天你们没动静,恐怕明天这村子里的村长就会请你们去请那真佛主,切记,别真请,能拖则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