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姝颜惊恐什么?
他还真不清楚!
而且,他还是第一次如此清晰瞧见姝颜严重清晰的惊恐之色,封苑霖越深想越不安,也没耐心回两小子的话,立马支开两人继续去做早饭,他去瞧瞧臻柏和姝颜。
吴浩明和萧山见封局不耐烦同他们说话,只能乖乖去简陋的厨房做早饭,两人没多想,毕竟刚才迟大师脸色就煞白煞白,估计是生病晕的。
吴浩明坐在灶台前继续加火,当即让萧山今早多煮一些白粥另外盛开搁锅里热着,等迟大师醒了之后再喝。
萧山也清楚人生病最好吃点清淡一点,颇为认同吴浩明的话:“成!我知道了!”
祁臻柏房间
封苑霖从进去就发现臻柏把人搁在木床上之后坐在木椅子旁边,一眼不眨凝神认真盯着姝颜瞧,舍不得眨眼,仿佛怎么瞧人都瞧不满足。
同时,平日敛尽情绪的眸子透着溺出水的深情和温柔,冷硬的轮廓也柔和不少,看的封苑霖十分感慨又感叹。
若是在以前,他哪里想过有一天臻柏竟然喜欢一个女人能陷得这么深?
他一个旁观者都被臻柏如此深沉的感情看的有些心悸。
说实话,换了以往,他实在不想打扰这么一美好画面,可想到刚才一早姝颜昏迷的事,他总有些不安。
祁臻柏敏锐察觉有人进来,脸上温柔深情的神情瞬间褪去干干净净,轮廓冷硬十足,抬眼,那双黑漆漆的眸光深不见底,压根瞧不出人丝毫情绪。
封苑霖也一边感慨臻柏这兄弟情绪敛的这么快,一边感慨这兄弟城府还是情绪都藏的太深,若是他不想,别人压根没法瞧出一丝一毫。
也幸好臻柏是真喜欢姝颜,喜欢的不得了,要不然凭他手段和城府,还不把姝颜骨头都给吞了?
不等臻柏开口,封苑霖往姝颜煞白的小脸蛋瞧了几眼,忍不住问道:“臻柏,姝颜怎么样了?没事吧!”
祁臻柏没移开视线,面瘫着脸惜字如金:“还在昏迷,低烧!”
祁臻柏回完这番话,气氛重新变得冷场,也幸好封苑霖也算习惯了这兄弟的性格,挪哪里都是一块冷场的冰块,他点点头:“成,老萧和老吴在厨房煮粥,一会儿等姝颜醒来,你盛一碗喂她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