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娆娆,那条锁链为何在这?”
明娆睁开眼,见男人一边亲吻她的额发,一边看向池子旁边地上的那条金色锁链。
锁链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
虞砚抬手将其拿过来,握在掌心,他微眯了眸子仔细观瞧,还能发现上头渐着的湿漉漉的水花。
这条铁链他们已经许久没有用过了。
原本应该是在卧房中的,不该出现在这里。
明娆红着脸,把头埋进他颈间,“睹物、思人。嗯呜——”
他没忍住动作,她自然也没忍住哼出了声。
虞砚低笑着,遗憾地叹了口气。
原本都与自己说好,她不开口,他绝不进犯,可惜啊——
他的自制力实在差,而她的无意蛊惑实在叫人溃不成军。
“睹物思人?思谁?”
水花四溅,他低声笑着。
还能思谁,自然是在思念他,他这是在明知故问。
“虞砚,虞砚。”
“我在这,叫我作甚?”
她又不回答了,仿佛只是叫他一声,心里便有了满足感。
她最喜欢在欢愉时圈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唤他的名字。
明明叫得也是全名,并不是什么亲昵的称呼,可是他每次都好像服用了什么上/瘾的药一般,停不下来动作,精神也一直处在极度兴奋的状态中。
喜欢听她念他的名字,喜欢她嘴里说出来的每一个字。
明娆大概就是那剂药,他想要吃上一辈子,直到死。
眼前的光晕模糊不已,目之所及的昏黄烛光似在闪烁,明娆的大脑有些转不动了。
在明亮的带着雾气的浴室里,水汽氤氲的池中,男人后背上的紧实因起..伏的动作,迸发出一种极有力量感的性感优美的线条。
“虞砚。”
“嗯,冷了吗?”
“虞砚。”
男人笑了声,不再问话,只低低嗯了声。
总是喜欢叫他,无事就爱叫他。
明娆蜷缩在两边的退不知何时改了弯曲的方向,她伸直了膝盖,又不知不觉地改完了内盘。
白皙的小退松松地勾在那力量感十足的月要身两侧。
明娆闭着眼睛,把脸贴在他的肩上。
脸冲里,唇轻轻碰上他的脸颊。
不知是池水还是汗粘在了她的唇上,尝了下,咸的。
不知又过了多久,她难耐地直起身,闭着眼睛,皱着眉轻咬红唇。
哗啦啦——
朦胧见似乎又听到了铁链的声音。
明娆于茫然中睁眼。
她觉得自己是听到了声音就抬眸看去,可她不知,她此刻的反应极慢,所有的注意力都在男人给她带来的巨大愉悦中,对周遭发生的事反应迟钝。
虞砚松开了揽着她的一只手,她没有察觉。
虞砚伸手拿铁链在掌心,又将铁链单手缠在了自己的身上,她亦没有察觉。
她睁开眼时,只看到男人的脖子上缠着那条细细的金色锁链。
明娆反应了片刻,眸子慢慢睁大。
“这是作甚?”
昏黄的光晕笼着他的半侧脸颊,那双常是冷色的凤眸此刻染上令人心悸的欲。
而他的脖子上缠着那条象征着“占有”的东西。
他将链子松松垮垮地绕在自己的颈上,另一端塞进了明娆的手中。
缓缓靠近,在她耳边轻笑着。
呼出的气息喷入她的耳蜗,听他低喃:
“娆娆,舒服了就拉它。”
听着她唇边泄露的几声轻音,脖子上的锁链被勒紧。
虞砚的眼底蕴积起翻滚的黑雾。
轻微的窒息感能叫他本能地短暂爆发力量。
叫人防备,叫人警惕,也叫人难以抑制地兴奋起来,并毫无保留地发了狠。
会叫她更快乐,而他也将共赴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