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族人们用黏黏草做了一片坚硬的平台出来,专门存放这些黑流沙的。”
但是当季暖和崖里来到存放黑流沙的空地上时,这里的气氛却很是压抑,尤其是负责看守的兽人,面色更是难看的紧。
“这是怎么了?”崖里见状沉声问道。
兽人面色难看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和崖里说了一边。
原来是一个兽人在运来黑流沙后,将背筐中的黑流沙倒在空地上后却并没有将其盖起来,现在这空地上的黑流沙都已经结成块了。
崖里身上瞬间迸射出一股十分沉重的威压来:“那你是干什么吃的?”
兽人面色一白,他是负责看守黑流沙的,但是今天中午的时候他因为肚子疼就离开了一会儿,叫来一个族人帮自己看守着,却没想到就出了这样的事情。
“是我没有做好工作,队长,您惩罚我吧。”
“队长,其实今天中午的时候,他肚子疼让我帮他看着,是我没有听清楚看守的要求,才会您惩罚我吧。”
季暖并没有管那边的事情,都是崖里的队员,怎么管教训练,是他的事情。
此时吸引她的却是这凝结起来的黑流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