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湛良当下点头:“好的。”

“你先出去吧。”傅凛鹤说,转过身,视线从桌上的台历扫过时,微微一顿。

柯湛良不解看向傅凛鹤,看到傅凛鹤视线落在台历本上,似是在走神。

这是这两年傅凛鹤的常态。

他工作比以前更拼了,几乎是二十四小时泡在了公司里,人却也是越发静冷沉默,工作几乎成了他生命的全部,但在忙碌之余,柯湛良发现,傅凛鹤失神的频率和时间变多了,常常像现在这样,视线无意从某处转过时便停顿住了,整个人陷入一种空茫的失神中。

柯湛良大概知道症结在哪儿,但他不敢提,也不敢问。

现在看着傅凛鹤盯着台历上红笔圈出来的6月30日这个日期出神,柯湛良一时不解,不由看了眼傅凛鹤:“傅总,怎么了?”

傅凛鹤收回视线:“没事。”

“你先出去吧。”傅凛鹤说,在办公桌前坐了下来。

柯湛良点点头,把门带上时,不由又担心朝傅凛鹤看了眼。

傅凛鹤视线又落在了台历圈着的6月30日上,动也没动。

6月30,时觅毕业的日子。

傅凛鹤知道时觅后来没有真的休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