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坐下吃饭就好。”傅凛鹤说,“刚好做好饭。”

说话间人已转身进了厨房,从橱柜取出两副碗筷。

时觅看饭菜都已端了出来,也就没上前,安静在餐桌前坐了下来。

傅凛鹤端了碗筷出来,给她盛了碗汤,递给她,边对她说:

“你现在额头还伤着,医生建议还是以静养为主,一会儿你再去躺会儿吧。”

时觅轻轻点头:“嗯。”

傅凛鹤:“一会儿晚饭后我有个跨国视频会议,大概需要一个小时,你一个人可以吧?”

时觅赶紧点头:“可以的,你不用担心我。”

傅凛鹤点点头:“好。”

晚餐在相对和谐的氛围中结束。

吃完饭的时候时觅下意识去帮忙收拾碗筷,“我来吧。”一声淡淡的嗓音落下时,傅凛鹤已经接过了她手中的碗筷,“你先去休息。”

时觅点点头,没有和他争。

她想去沙发坐着,但一看到那套深色沙发,那天晚上和傅凛鹤那种不管不顾的疯狂和失控跟着涌来,她脚步不由微微停下。

沙发到底不是同于床上这种理所应当可以用来做那种事的地方,尤其性子内敛板正冷静如她和傅凛鹤,这样的失控在理智清醒时是很不可思议一件事。

时觅不是很能坦然面对。

傅凛鹤一抬头便看到了她脚步的迟滞和脸上浮起的淡淡尴尬。

他轻咳了声:“沙发我请人保养和清洗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