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同样知道,就这么放她和孩子离开,他做不到。
今晚他们都刻意去避谈了这个问题,因为彼此心里都知道,这个问题无解。
他要她,也要孩子。
但她只要孩子。
她不要他。
尽管是早已明了的事,但每每想起,傅凛鹤还是觉得心脏闷堵得慌,戾气也跟着这样的认知在四肢百骸流窜,但又被理智强行压下。
“还打算回公司上班吗?”看着她,傅凛鹤轻问。
时觅轻轻点头:“回吧。”
走不了,只能继续未完的工作,走一步看一步。
傅凛鹤点点头:“嗯。”
“那瞳瞳呢?”傅凛鹤问,“你对她有什么打算吗?”
时觅摇摇头:“没有。”
又补充说:“之前在苏黎世有带她去上早教课,回这边因为没彻底安顿下来,就没给她报班,想先让她好好享受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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