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凛鹤抬头瞥了他一眼:“急什么,游戏才刚开始。”

他的嗓音淡得近乎发冷,“法律有法律的解决办法,商场有商场的处事之道。上官圣杰这点事还判不了几年,上官临临更是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现在的证据链还足以让他们疼,只坐几年牢太便宜他们了。”

说着傅凛鹤又看向柯湛良:“你查一下,上官临临有没有什么舔狗之类的人存在。”

“……”柯湛良不解皱眉,下意识看向傅凛鹤,“是有什么新的发现吗?”

“人百分之九十是徐仁先推下去的,但徐仁先不认识上官临临,说明不是上官临临直接接触的徐仁先。显然背后有人在为她做事。”傅凛鹤说,“甘愿为她做到这个份上的人,未必就是花钱就能解决的。两个方向都查一下。”

“好的。”柯湛良应了声。

傅凛鹤没再多言,人靠着座椅疲惫闭上了眼睛。

但眼睛一合上,时觅推入河瞬间惊恐无助的样子便跟着闯入脑中,一起在脑海中翻腾的还有她孤零零沉进海底的冰冷尸体。

傅凛鹤在冷汗涔涔中睁开了眼,带着胸口熟悉的剧痛。

柯湛良正认真开着车,傅凛鹤突然睁眼的举动惊扰到了他。

他忍不住担心看向他:“傅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