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觅眼眸对上他的。

她在傅凛鹤眼中看到了期待。

她记得他当时在商场的时候,他说手串是他送的,上面的名字是他亲手刻下的。

但她的记忆里没有这一部分。

她没办法满足他的这种期待。

“我不知道。”她艰涩地摇了摇头,“我只记得我拉着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女孩子,拼命地在雪地里跑,后面有人在追我们,她跑不动摔倒了,我不敢丢下她一个人,就想背着她跑,但我背不动她,走了没几步我们就摔了,从山坡上滚落了下来,我的腿撞到石头上,受了伤,我起不来,但我看到了一个小木屋,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我爸爸妈妈和大哥哥会在那里,所以我就取下手串交给她,让她去找他们,但不知道为什么,她走了之后就没再回来了,就记得我一个人在在雪地里等,天黑了又亮,亮了又黑,就一直一直等……然后……”

时觅微微皱眉,努力想往下回想,但什么都想不起来,就只记得那种四下无人下看着日夜变幻的恐惧和绝望。

“想不起来就别想了。”傅凛鹤轻握住了她的手,阻止她逼自己往下想。

她一逼自己头就会开始疼。

时觅看了他一眼,轻轻点头,但眉头还是紧锁着的,忍不住不去想,但大脑依然是空白的。

傅凛鹤眉头同样紧锁。

怎么会有人追?

时觅又是怎么遇到上官临临的?

幼年的时觅和上官临临并不认识。

难道是同时遇到了人贩子?

那时时觅是跟随家人去旅行途中在野外走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