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看看。”时觅说着伸手就想取下来。

傅凛鹤手掌微微一动,避开了她伸过来的手。

“脏了,别要了。”傅凛鹤说,“回头我再送你个新的。”

“可是意义不一样了。”时觅不介意,还是伸手拿过了那个手串,仔细打量着,“它对我来说,是失而复得,我想留下它。”

傅凛鹤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时觅仔细打量着手串,像有感应般,她翻出了里面刻着的“sy”二字,人一时有些怔。

“时觅?”她呢喃着这两个字母代表着的名字,又隐隐有些不确定。

傅凛鹤看向她,静默了会儿,纠正她:“沈妤。”

时觅又是狠狠一怔,下意识看向他。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种像针刺般的细细密密的痛,连带着受伤过后总是会时不时发疼的脑袋那处也跟着疼了起来。

傅凛鹤仔细观察着时觅的神色,轻柔而缓慢地告诉她:“你小时候叫沈妤,还有印象吗?”

时觅只是茫然地摇着头,神色已渐渐流露痛苦之色。

傅凛鹤握紧了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缓慢而坚定地告诉她:“沈妤是你,时觅也是你,只是在你走失的那段记忆里,我们没能找回你,你也没能找到我们。你忘记了我,也忘记了自己,你被另一家人救起并收养,变成了时觅。但自始至终,沈妤都是你。不管你是沈妤也好,时觅也好,我一直找的,自始至终也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