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迩挂断电话,接着又拨了出去。
外祖父梁澍杰,正在画室里作画。梁老十分偏爱国画,笔下牡丹含苞带露,栩栩如生。
老人接起电话:“臭小子,还记得有外祖父?”
宋时迩笑声传来:“我在蜀地,给您带幅蜀绣牡丹回去。”
“那还差不多。”老人声如洪钟,鹤发童颜。
“年休时候去看您,带着个国画很妙的小牡丹,去给您老研墨。”
这是宋时迩第一次从口中说出“带人来”。
梁老笑的眼睛眯起来:“哪儿的小牡丹啊?”
“和您孙子鹤昀一样,京大的。”
藏区的黎曼昕,次日下午,接到了黎茵的电话。
“昕昕,你在哪儿呢?”
黎曼昕头上戴着格桑花串,海藻长发柔软及腰,身上穿着白色长裙,纯欲相合,柔媚入骨。
杜仲熹递给她一束格桑花,她微笑接过来,眉头笼了轻烟:“我在藏区,林芝。”
“宋家少爷也在?”黎茵语气平和。
想通了。
这段从一开始她就极力反对的“孽缘”,反对有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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