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绒花,”宋时迩笑看着她:“喜欢就好。”

“你哪来时间准备?”黎曼昕不自觉揽住他手臂轻晃。

这种时候,自然不能提迟尉那个“煞风景”的家伙。

男人勾唇:“如果我说,我昨晚就到京城了,你是不是又该生气?”

“我又不是气大的。”

宋时迩抿唇不语,只拿起那个首饰盒,打开,取了里面戒指出来,拉过黎曼昕的手:

“先戴着玩吧,等再攒一阵子钱,给你换大点的。”他指的是钻。

其实,对黎曼昕来说,一克拉和一百克拉,她在乎吗?

或许随着年龄越来越大,人越来越现实,会在乎。

对于20岁的少女黎曼昕,从小缺失父爱的她,渴望爱情,大于一切。

热切的唇,带着彼此的温度和渴望,在戒指戴上的刹那,很自然的就贴在了一起。

那条他亲自选择的白裙子,又在他手里,亲手被扯碎。

黎曼昕比他想象的更野。

他不得不手动控制住那个逞凶揪他的妖精,失笑:“早晚被你揪秃。”

小姑娘贴他耳畔,悄声:“早晚被你捏爆。”

他不得不堵住那张嘴,看那巧夺天工的惊艳五官,在“虹吸”中,变形到模糊。

仪式感的圣地,隐藏在雪绒花盛开的圆形大床。

连床单,也是璀璨绽放的朵朵雪绒花,乍一看,也像北方冬天漫天飞扬的雪花。

“早就准备了?”黎曼昕忽然意识到什么。

宋时迩笑:“早就承认过,见你第一面,就想,在雪色里,落下梅花。”

“黎曼昕,我要你。”

“嗯。”

他曾说她只会说“嗯”,那一刻,她仍然用一个“嗯”字回应他。

看她最“痛苦”的时刻,他心疼吻着她眼角滑落的泪水,贴在她耳畔:

“黎曼昕,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