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宋时迩在车后座,挺拔脊背仰靠在椅背,凤眸轻闭着。

车内似乎有闷热感,男人左臂抬起。

腕部精钢表带,与射进车窗的光芒碰撞,流光一闪,光影打在脸上,侧颜鼻梁如峰挺立。

这是黎曼昕喜欢亲的地方。

调皮的时候,会分坐在他腿上,伸出一根胖如白蚕的手指,指尖抵在他的鼻尖,用力往上顶,呵呵傻笑着:

“哈哈哈,宋王爷的猪鼻孔。”

宋时迩往往一手接着电话,另一手臂揽住她的腰,手握住侧腰无骨软肉,慢揉。

她在调皮的时候,他哪怕接了重要的电话,也从不凶她让她“小点声。”

由着她捣乱,看她小心翼翼的把玩捉弄自己的五官。

玩累了,慨叹一声“宋时迩你怎么长得这么好看?”

然后,捧住他的脸,一点一点,吻他的鼻梁,厮磨他的下巴,感受胡茬地带在她白嫩小脸上的粗粝质感,最后,爬上他的唇,与他唇,舌,相缠。

童年的黎曼昕快乐太少。

生父徐晋东,从未有一天,让她拥有过来自成年男性的爱和保护,除了打她。

每次想到那个钟灵毓秀的黎曼昕,竟然经常被打的遍体鳞伤,宋时迩就就会忍不住心烦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