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他肯定是早就窥破了真相，获悉了天妖老祖的身份。

“天妖老祖居然还活着，并且还与这大鹏皇是旧识！”

人群中，戴柳神情木然。

他千算万算，没有算到这一点！

戴柳心底算是已经绝望了，杜少甫刚刚突破半步天圣，在场所有人都有目共睹。

而天妖老祖更是成名万古岁月，其强大毋庸置疑！哪怕方才他自己承认，这些年因为遭遇某种变故，导致修为受损，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这样的两位强者，站在一方，如果因为先前自己的咄咄相逼而追究起来，对于黑水河来说，无异于是灭顶之灾！

不自觉地，戴柳的面庞之上，爬起了一丝惶然！

“这时候，终于知道害怕了！”

杜小妖目视着他，嗤笑道。

对于戴柳此人，他心里极为不齿。

要不是眼下还有要事，自己早就上去教训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