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尊山认真听完，反问：“控制之后呢？怎么转移？”

“问题就在这！他们怎么把少主带走，究竟有没有带走？”马阎王掏出了那块黑石头，扔给了柯尊山：“仔细看看，再仔细想想。少主为什么有机会扔出这个？既然有机会写，为什么就这么几个字？”

“当时情况应该很急迫。而且……他相信自己会回来。”柯尊山反复琢磨，缓缓抬头：“空间！”

马阎王啪的打个响指，起身在殿堂里来回走动：“没错，空间！就是空间！你跟我想一块去了。少主不是娇生惯养的类型，他这一生没有停止战斗，经验极其丰富，现在内心更强大，即便面对大完满也不至于毫无还手之力。更何况他一直保持着高度戒备，在这种状态下控制他难上加难。

我的推测是这样，轮回族以阵法控制了天机阁，隔绝了内外联系，少主面临强大敌人，无力反抗，逃不出来，他只有一个选择——铤而走险，打破空间，闯入虚空。”

柯尊山看了看虚弱的柯雨桐，缓缓点头：“少主本意应该是闯入虚空，再转入某个裂缝，趁机逃出那片禁区，可是现在看来，少主应该没能成功转入裂缝，结果在虚空里面迷失了。柯雨桐持续又反复的虚弱就有理由解释了——虚空乱流！少主在虚空里流浪，时刻遭受虚空乱流的打击。”

马阎王跟柯尊山久久对视，终于笃定了自己的猜想。

之前反复考虑，总有些迟疑，毕竟事情太重大，不敢自己理所当然，现在有了柯尊山的肯定，也跟自己有了共同的猜想，更有了柯雨桐的比照，他基本可以想清楚当时来龙去脉了。

“既然少主流落虚空，就有活着的机会。空武部队呢？安排他们追踪。”

“预计最近几天就到，我会跟他们好好商量。我会委托让他们安排人去追踪，末言生应该不会拒绝。我今天请你过来还有个目的，现在事情闹到现在，已经没有回旋余地，少爷那句‘独立于外’也有深层次意义。

我一直在想，我们是不是好好乱一乱这祁天大陆！

过度依靠星洛古国总归会被牵着鼻子走，更何况我们只是零散势力，没有组织，等于一盘散沙。”

柯尊山道：“你的意思是……完全脱离星洛古国？独自对阵各方强敌？你可想清楚了，我们的敌人不仅有圣灵殿，也有阴阳族和玄武，现在更多了个轮回族。独立于外虽然是好，三大禁地能够追随是个好兆头，可是后续面临的压力会很大。”

“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柯尊山正要开口，转念间想到了什么，仔细观察了会儿马阎王，眼前一亮：“你的意思是……战盟？！”

“不愧是柯尊山，总能跟我想到一块。没错，战盟，新战盟！我们不能总给别人当打手，我们不能把筹码全部押在动荡的星洛古国身上，我们为什么不自己创建组织？我们不清楚星洛人皇的想法，也不能去赌！未来的某一天，战盟总会回归，不如我们联手建立个新的基地？”

“妙！”柯尊山呼的起身。

“这次空武部队会运送其他的战盟强者过来，我们在圣人团体上面有优势，现在又有燕国的三个集团军，我们有创建新战盟的资本！”

“回武帝城！”柯尊山目光熠熠。

“正有此意！”马阎王与柯尊山一拍即合。

既然是筹建战盟，组建全新的组织，就应该有个足够稳固的基地，有个完整的防御体系和后备力量，不能干巴巴的一群军人聚在一起。而武帝城的防御力量名动中原，它不仅是一个帝国的皇城遗址，更经历过了重重考验，那里还有数百万的子民，以及上百万的军队，拥有完整的生存体系。与其说那里是个古城，不如说是个小国。

柯尊山认真听完，反问：“控制之后呢？怎么转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