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一懵。
红叶嘴抽,“你这人怎么什么话都敢往外说?你都不觉得丢人吗?”
阮轻艾喷笑连连,“这有什么好丢人的?走了。”
阮轻艾离开后,落痕喝了杯酒,说道,“图纸谁拿的就放回去吧。”
落痕话音落下,恒富哼笑回怼,“还真当自己是东宫主位了不成?”
落痕把视线挪到恒富脸上,说道,“你若非要强行让我成为东宫正主,我也不介意承担这个责任。南苑的,你连西边都不是。”
说完,落痕起身扭头就走。
红叶突然噎了气,“呵,恒富兄,千万别上落痕的当,他在挑拨我们俩之间的关系呢!我那西苑的温泉,你想来什么时候泡,就什么时候泡。”
恒富鼻尖轻哼,也不知道是在生气,还是没在生气。
阮轻艾躺在床上,用暖手炉捂着小肚子,“哎哟哟,疼死老娘了。”
简分急着端糖水过来,“怎么比以往疼得还要厉害?你是不是吃了什么生冷的东西?”
“什么生冷东西?我吃的是气,一包气,胃疼,小肚疼,头更疼。这皇帝老儿跟我八辈子反冲是不是?”
“嘘——大人,您这口无遮拦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要命!”
“改个毛哦。疼死我了,简分,快来给我揉揉。”
“来了来了,先把这糖水喝了再说。”
阮轻艾咕噜咕噜噎着糖水,门外,何从敲门道,“大人,落痕公子的两位侍从过来了。”
“哼,不见。”
“啊?哦,好的。”何从要走。
“诶,等一下,我说的是气话呢!怎么可能不见?赶紧请他们进来!”阮轻艾苦笑呼喝。
何从尴尬笑笑,“是,是。”
青国青城两兄弟,笑呵呵的端着东西过来,“大人,前日夜里,多谢您半夜送来的姜茶,亏得那碗参姜茶,没有感染到风寒。这是我们俩兄弟,私掏腰包买的香囊。还请笑纳。”
“纳!纳纳!简分。”阮轻艾忙招手呼唤。
简分伸手去接。
青城同时递上另一个小荷包,“这是给简分姑娘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