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少主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超级生气,您快去哄哄他吧。”
“啊?”阮轻艾懵傻了眼,“谁惹的他?”
“不晓得,今日凌晨回来就这样。”
简分敲手心,“对哦,忘记跟大人您说了,落痕姑爷凌晨过来找您,我就跟他说您还在睡觉,想叫他晚点过来再来找您,他就生气了呢。”
阮轻艾眯眼嘟囔,“什么人啊?凌晨过来找我,我肯定不接待的啊,我需要睡美容觉的嘛。不然我也会有起床气的呀。”
青城嘟囔道,“您快去哄哄他吧。”
“哄个鬼喲。他爱生气让他生气去,老娘我才不伺候他呢!哎哟哟,腰酸背疼,好疼好疼。”
“简分帮您揉揉。”
阮轻艾舒服眯眼,“还是简分最好,是我的贴心小棉袄。”
阮轻艾趴在书桌上,享受着仆从的马杀鸡,舒服着眯眼。
青城摇摇头,“大人,您以为您不去哄他就能完事儿了吗?您是不是真没见识过我们家少主耍脾气时候的暴躁劲?”
“怎么的?难不成他还想杀了我不成?”
“死倒是一了百了,轮到我少主手里,那可是能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切——”阮轻艾甩甩手,“老娘我就偏不信邪。让他闹腾去,老娘要出门去了。”
阮轻艾刚到铁匠铺,何从匆匆跑来喊话,“大人。”
“嗯?什么事儿?”
何从焦急万分,“您那五米六的床,被拆了。”
阮轻艾懵了三秒,回头嘟囔,“是落痕公子干的?”
“嗯。”
“呃……意思是,我以后只能睡书房了咯?”阮轻艾挠挠鸡窝头。
“大人把您书房的床也拆了。”
阮轻艾眼珠子骨溜溜的转,“那我睡耳房?简分的床总没拆吧?”
“也拆了。”
“……”
阮轻艾终于没话说了,她放下铜管,深呼几口气,“下人的床总有一两个吧?”
“不,全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