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这红润的脸蛋感觉不对劲,摸摸额头。
这么烫?
不像是被火盆子烫的。
难道是?感冒了?
怎么会这么焦脆?不就是两天日行十里路?在外面风餐露宿数顿嘛!真是麻烦。
落痕心里唠叨归唠叨,但抱起人儿的动作异常仔细,放去软塌,从兜里掏出一个药瓶,塞进她嘴里。
但她已经昏睡,没法下噎,想了想,落痕拿起药丸塞进自己嘴里,咬碎后含着药汁……
府唇。
红唇贴上的那瞬间,他清晰感受到女人的娇软,软得他不可思议,甚至有一种流连不想起身的错觉。
药全部灌进去后,他依依不舍退开身子,拇指不自觉的探了探她嘴角,唇边一出一道惋惜的轻呼。
阮轻艾稀里糊涂翻了个身,嘴里发出一道呢喃,“什么破垃圾玩意儿……烧我宝贝书……天天就想着管我管我……管你妹……”
她在骂他吗?应该不是吧。听得不是很仔细。
“……回家后拿榴莲,一个个让他们跪……拿鞭子抽……叫他们还敢不敢欺负我……唔……好苦……呕……”
好吧,这女人就是在骂他。
继续翻身,踢被子。
落痕看了头疼欲裂。
他终于知道她为什么会感冒了!肯定是在北塞军营那一晚,她睡觉踢被子没人给她盖被子,被冻着了!
以前在城主府,她睡觉的时候,床边都有简分帮忙候着。
落痕拿起被子,认命地给她盖。他端着书,坐在床边看书,没一会儿,她又翻身踢被子。
他继续给她盖,脸蛋黑黑的,额头上写着两个大大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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