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从呼气连连,“这、这不能怪我,我家大人前阵子被恒富姑爷偷了不少酒,心里可憋屈着呢。难得过来偷盗一回,她就铆足了劲。”
“拿桶温水来!”
“哦哦。”
一桶水提上来,落痕抓起阮轻艾后领就往水桶里压。
噗通一声。
咕噜噜——
咕噜噜——
何从差点吓昏了去,落痕大爷怎么就这么粗鲁的呢?
“我他妈咕噜噜——你要谋杀咕噜噜——谋咕噜噜——谋杀亲夫啊……你信不信我咕噜噜……回去让你跪咕噜噜……”
何从都快哭了,直接给落痕跪下,“姑爷手下留情啊,我家大人好歹也是一城之主,给点面子。”
头发再次被拽起来,落痕又是拎小鸡似得拎去屋子里,“拿那件干净的衣服过来。”
“是是。”
周书呼气道,“这个落痕怎么对你家大人这么凶?”
何从哭唧唧道,“他对谁都凶。而且我们家里不止这一头凶兽。家里四头凶兽都凶,动不动就舞刀弄剑的。”
万幸的是,那桶水是温水,不至于冻坏他家主子。
被落痕这么一搞,阮轻艾酒醒了一大半,不过人还处于懵懂状态,被丫鬟们伺候着穿衣梳头发。
周书突然笑道,“你看我们家狼王殿下如何?虽然咱们不是一个阵营,可我们家狼王殿下是我们北塞出了名的柔情男。”
何从嘴角狂抽,“狼王是柔情男?您在说笑吗?传言他是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
“诶,那是在战场上,他对敌人确实如此。可是在女人这方面,他是绝对的柔情男。真的。那位落痕大人和我们家殿下,真的没法比。对了,之前你们家大人不是说过,要俘虏我们家殿下,当她裙下臣吗?怎么都没见她有下文呢?”
“那是她瞎说的,当日她翻牌子,让姑爷们过来侍寝,那四个大爷一个也不赏脸。请都请不过来,大人才出此下策吓他们出洞。她那些傻话,谁会当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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