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动
李恒见着有点诡异,这个少年的衣着,不像是乞儿,倒像是富家公子。
富家公子会偷盗?开玩笑呢?
他是谁?
阮轻艾突然呼呼,“哎呀,真不好玩,这被打不喊救命呢,没劲儿!来人,把他嘴巴封条拆了,继续打,我要听他哀嚎。”
“是!”
嘴巴上的封条一扯,少年疯狂大叫,“爹爹救我爹爹快救我呜呜呜”
“羽儿!”
是羽儿的声音?他的儿子怎么会落入阮轻艾的手中?
李恒急着上前一大步。
但是他一动,阮轻艾身旁三个贴身猛男保镖全拔了剑。
白晃晃的佩剑,挡住了所有人的去路,包括李恒,包括李恒带来的诸多打手们。
阮轻艾见状,嘴角钩笑。
这些保镖真心给力,都不用她吩咐,自动自发帮她状势,真是舒爽。回去给他们仨加餐。
阮轻艾从保镖群里走出来,对着李恒笑笑,“他是谁?”
李恒大叫,“他是我儿子李羽!他不可能是小偷!大人,您不能这样做!太卑鄙了!”
阮轻艾咧嘴一笑,“啊?你有证据证明他是清白的吗?李会,您的宝贝儿子,偷的可是我的钱袋哦!”
“你这分明就是栽赃陷害!阮轻艾!你!休要猖狂听见了没有?快把我儿子放开!”
两人大眼瞪小眼了许久许久,四周围观的群众都捂着嘴角,大气不敢喘一下。
如果阮轻艾再不放人,怕这李会,正要造反了。如果李会真的要造反,那位阮城主,她会屠杀李会长吗?
如果她见谁就屠,那她就会落实暴君这个名分,到时候,百姓被她统治,城内弥漫对她的恐惧。这是治城大忌。
李会就算顶着佩剑,他也不肯退让半步。
据说阮轻艾约了商会喝茶,这茶还没喝上,今天就闹上这么大一出戏?
吓人喲!
就在气氛极度紧张之下。
周家军手一松。
地上被打的少年突然摘下头上沙袋,自行解开捆绳索,美滋滋的爬起来,拿起藏在屁股后的垫子,一丢,拍拍身上灰尘,美滋滋跑到阮轻艾身边喊道,“姐姐你看,我就说吧,我爹爹可疼我了呢!您看看他,为了我都能和您吵起来。怎样怎样?你输了吧!”
李恒惊讶的看着自己宝贝儿子,“李羽?你这?你这是!什么意思?”
李羽甜甜一笑,“昨个晚上姐姐请我吃酒,问我爹爹心不心疼我,我说心疼啊。她说她不信,她说您还有老二老仨,我在您眼里,算不上啥!我可怄气了呢!我就说您超级心疼我,为了考验您,我就陪着姐姐演了这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