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轻艾低头道,“难道简分就是被恒企掳走的?”
“啊?”嘤嘤呆了一下,“简分姑娘这么厉害怎么可能被掳走?”
阮轻艾忙问,“知道恒企现在的行踪不?”
“我真的不知道!别说我了,我家主子也不知道。他们俩兄弟都是恒家子嗣,可恒家子嗣有几个是真兄弟?我家主子在恒家,也遭受无数次暗杀,差点被围死在街巷角落都是有过的。”
“啊……”阮轻艾不解的问,“都是自家人,为何要自相残杀?”
“还能为什么?能当家做主的,就只有一人。就像皇上这个位置,皇子这么多,能当皇上的,又有几个?”
阮轻艾突然回头看向落痕,捂嘴问,“说起来,如果落痕大爷是太子的子嗣,那如果太子逝世,落痕大爷也有继承权咯?”
“原本有。”
阮轻艾眨眼问,“什么叫原本有?”
“我入赘了,就没了。”
“呃……”阮轻艾捂着小心眼,“这人生大起大落,真是心酸死我了!”
落痕眯眼问,“你在贪权?”
阮轻艾贼贼一笑,“没有!我一个女孩子家家,贪什么权喲!”
回头,阮轻艾抓着嘤嘤的手说,“你去你主子身边,给我当内应好不好?把你主子一举一动都监视起来,他要做什么。你就给我拦着他,别让他做什么!只有这样,他什么也办不成,我才不会对他下手。”
嘤嘤眨眼,“啊?这样明目张胆,好吗?”
“好的呀!顺便照顾照顾你家主子嘛!如果那个叫恒什么来着,又去刺杀你主子怎么办?”
嘤嘤听着直点头,“也是也是。主子最近受了伤,需要人照顾。”
“嗯,去吧去吧,如果不小心探听出恒企的行踪,你别私自出手,回来报备一声,让落痕大爷去抓人。”
“好的好的,那嘤嘤这就去了。”
“嗯。”
嘤嘤飞身离去。
阮轻艾刚进屋又冒出头来,“红叶那小子哪里去了?落痕大爷帮忙找找他。”
落痕冷哼道,“他现在不敢出来。”
阮轻艾支吾道,“我别的不求,只求简分相安无事妥妥回家,只要她没事儿,我谁都能原谅。”
落痕听着感同身受。
感觉就跟当初她中刀差点死亡一样的心情,只要她能活着回来,他好像可以原谅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