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一个牵着头雌狮的猎人,心情一不爽,解开枷绳,放出狮子,让她四处吠吠去。心情一好,吹个口哨,狮子就变得猫儿一样乖巧,趴在他脚边舔她脚爪子。
呃……
这比喻感觉挺形象的。
越想,落痕心情越爽乎。
不过到了晚上,他还是挺头疼的,只要眼睛一不盯着她,那丫头就要往帐篷门口处溜。
“去哪儿?”
阮轻艾猫腰着身子,粘着帐篷门口,“我我我、我去听墙角!听完就回来好不好?要是他们想要一晚上,那我也就不回来了。”
听听,这话!!像话吗?
“滚回来!”落痕拍拍床板。
阮轻艾跺跺脚,“你就让我去听听嘛!我看不见,听听声音也好的呀!我超级能脑补的哟。”
落痕额头青筋凸跳,“回来,别让我说第三遍。”
这是又要揍屁股的节奏吗?
阮轻艾嫌弃嘟嘴,一屁股坐在床岸,踢脚,“哼!叫我回来干嘛啦?占着茅坑你又不拉屎。白瞎我如此水嫩精致的xxx。”
落痕一听,瞳孔瞬间放大,无语瞪着她,“你……你怎么……”
什么都往嘴上说?
都这么久了,他竟然还没习惯!
“……”落痕拍了拍额头,他不过比她大了六岁,为何代沟如此巨大。
阮轻艾跳去床榻翻滚来翻滚去,呼哧道,“我不管我管,你今天要么破了我瓜,要么就让我出去听墙角。”
落痕慢条斯理脱衣上塌,躺上,大手一捞,把那翻滚的人儿搂在怀里,被子盖好。
阮轻艾扭扭捏捏,艰难伸出两条胳膊,搂住男人脑瓜子,奇怪问,“大爷,我是不是真的没有魅力?你是不是觉得我的包子太小,无从下口?是不是真的对我一点性趣也木有?”
落痕眼神焦灼的看着她,轻声道,“把那两个丈夫休了,和我重新拜堂,我要一个完整的婚礼。那日才是你我洞房花烛夜。”
“……”啊?
阮轻艾无语的干巴眼,“你是完美主义者吗?这么讲究?”
“我只是想要全部的你,完整的你,而不是三分之一的你。”落痕额头顶上她的,亲昵蹭蹭问,“什么时候写休书给他们?”
“我倒是现在就想写,可他们不肯接的啊,而且我们就要去京都了。进了京都,他们后台更是杠杠的。哪有我说话的余地?或者?你用你皇长孙的身份压压他们?”
落痕垂眸,“皇长孙的身份我虽然泄露了出来,但我不打算认祖归宗。不是名正言顺,我就不会发落他们。”
“这不就对了嘛。你有皇爷爷给你当靠山,你也不能发落他们。我能拿他们怎么办嘛!”阮轻艾嘀嘀咕咕道,“再说了,我要是休了他们,他们就不能住在我宅子里了啊,我还怎么听墙角?”
她一直心心念念这墙角春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