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轻艾垮着肩头,“哪有,我这是想祝您长命百岁呀,都给您祭拜过了,许过愿望了。他们肯定会保护您的嘛!”
“狗屁”端木谆忍不住出口污秽,“既然打不得,那就……那就……罚她洗衣服吧!来人,给我把府里上上下下所有衣服都掏出来,叫她给我洗个干净。反正她没事情做!”
“啊?又洗衣服?”
两个男人听见了这个又字,心知事情有些微妙。
见她挽起袖子,唉声叹气,却手脚熟络的拿着搓衣板,呼哧呼哧的洗衣服。
端木谆嘴角一抽,“感觉像是个老手?”
“嗯。”琴瑟用力点头。
阮轻艾刚洗了一件衣服就跳起来叫,“干爹干爹!你太坏了!”
端木谆一愣,“怎么了?”
“落痕大爷罚我洗衣服,好歹也给我用热水。你给我用冷水洗衣服,你是想冻坏我小手手吗?”
端木谆呼哧道,“这是惩罚!惩罚你我还给你用热水?你怎么想的这么美?”
“可这水太冷了啊!我不管,你不给我换冷水的话,我就……”
端木谆哼笑,“你就怎样?”
还敢抗命不成?
端木谆昂着脑瓜子,就等着她喊,我不干了!
谁知道阮轻艾一跺脚,跑去端木谆身边,把两只手往他脖子上一贴。
“啊小王八你干嘛!”端木谆气得又口吐芬芳。
四周的人见了,纷纷倒抽一口凉气。
曾紫燕直接伸手推开阮轻艾,大喝,“放肆!阮轻艾,你太无礼了。太子殿下金贵之躯,你能碰得起?”
阮轻艾急着跺脚,“我手冷嘛!我不管,反正我一定要找人捂的。”
端木谆整个脖子都冰麻冰麻,自己没碰过冷水不知道,被她碰了才知道她手有多冷。
冰麻过后就是灼烧感,端木谆眉头一拧巴,呼哧道,“好好给我洗。你再闹腾,我再给你加一倍衣物。”
曾紫燕嘴角高翘,心满意足极了,看着阮轻艾被拎去井边,就想看她被冻到痛哭流涕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