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说去,她就觉得简分有那公主命,说不定,皇上已经认出了她。
但皇上没认,只说收她当义女,可他这种种行为都让人忍不住怀疑。会不会简分真的是皇上的女儿?
如果真的是的话!
那他和简分生下来的孩子,就是皇上的嫡脉,他这血脉,皇位继承的资格,比五皇子和二皇子还要优先顺位。
阮轻艾尴尬笑笑,“哈。这故事咱们听听就算,别太当真。”
万惊雷沉思片刻后点头,“嗯。”
不说简分是不是真是皇上的女儿,先还不确定皇上有没有认回孙子的意思,就算皇上有这心思,他也不答应。
他只想和简分,还有娃儿一起隐居深山。
这皇储的头衔,太沉重了,他不想让他的娃儿背负那种东西。
“老师——老师——”
端木熠满头大汗跑过来,他跑到阮轻艾面前,直接一膝盖给她跪了下来,“老师!我替我母妃跟您道歉行不行?”
阮轻艾眯眼道,“怎么了?我不是叮嘱过你了吗?我要和你母妃谈和,有些不必要的过程需要你母妃受些委屈。你过来求我说话也没有用。”
“不是!母妃生病了,她……”
“我给她在监狱里搭了个小软床,让她在里面躺着养病。”
“可她在抽搐吐白沫!”
阮轻艾一听,急忙追去监狱,见红源抓着纳兰榭的手,不停压在床板上,纳兰榭后脚也被人紧紧压着。
纳兰榭嘴里不停推出白沫,白眼上翻,身子抖颤不行。
隔壁,肖艳捂嘴大叫,“她得了疫病了是吧!快把她搬走啊!不然传染给我们怎么办?”
阮轻艾脸一拉,“把那垃圾玩意儿给我绑起来,嘴巴堵上。”
“唔唔唔——”
侍卫们早就想这么做了,这个女人的嘴巴就该用脏东西堵死她这嘴,恶心!
回头,阮轻艾看见红源伸出胳膊,塞进纳兰榭的嘴巴里,他咬牙忍着剧痛。
就这熟悉的操作,一看就知道不是第一次。
好不容易,纳兰榭安静下来,端木熠哭趴在床板上,“老师,我母妃都这样了,您就放过她吧,好不好?”
阮轻艾拍拍他肩头问,“你知道你母妃有这病吗?”
端木熠惊讶问,“这是她受伤后治愈不妥贴的后遗症啊。”
“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