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玦冷笑道:“安爵烨可真出息。”自己的女人居然住到朋友家里去了。
叶心干脆对他的自我攻击视而不见,继续道:“你还有个爷爷,挺疼你的,不过未免老爷子担心,你的情况暂时不告诉他,你看行吗?”
宴玦无所谓道:“你说了算。”
叶心又仔细给他说了一些他需要知道的事,然后看了他一会儿,突然问道:“你当初为什么去塞外?”
“你会猜不到?”说完后,宴玦有些沉默。
当初远走塞外,是他做过最后悔的一件事。
本以为先帝已亡,新帝根本不成气候,叶心就算想要只手遮天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所以他走得很放心。
谁知道他那一走,就是阴阳两隔。
叶心安慰地亲了他一下,“我觉得现在挺好的。”
宴玦看着她,勾唇笑了笑,“是挺好的。”
“那你当初有找到破解情咒的方法吗?”
闻言,宴玦脸色凝重地看着她问道:“你的情咒还在?”
叶心有些无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