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灵草也不是奕修说给便的,但荔芽仙子可以,毕竟这都是人家父亲种的,所以你若能打败奕修,没准荔芽一高兴,你要多少给你多少。”
“既然荔芽仙子这么讨厌那个奕修,何不将这门婚事退了,趁着如今男未婚女未嫁,局面还能挽回!”柳莘握紧了两个小拳头,对于奕修的所作所为还是很气愤。
“恐怕是那白貂宗主不同意吧。”若真退了亲事,得罪了荔芽父女,哪还有源源不断的回灵草供他们增长修为呢。
“不只是因为这个,大概荔芽仙子自己也不想真的退了和奕修的婚事。”逐溪故作高深地摇了摇头,“你们还小,不懂,不知道有个词叫‘因爱生恨’嘛。”
因爱生恨,便代表着爱与恨并存。
逐溪与柳莘还在八卦着,曦禾在一旁边听边思索,一会儿她该如何取胜。
看在清时昨夜替她上药的份上,曦禾已经大度地决定不计较了。
此时,旁边的清时缓缓开口,“两女各站两端,奕修夹在中间,不战而胜也说不定呢。”
荔芽和岚若自然是情敌见面分外眼红,清时说的这种情况不是没有可能,只不过曦禾还是有些担心,万一对面三个人暂时摒弃嫌隙,共同对抗她这个外敌呢?到时候她可是一对三,若是输了,定会被鸢陆那狗东西讥讽!哦,对了,还有那个昶乐皇子,说不定也会嘲笑她几句。
“不信你且看,是不是会如我所说。”
“你好像十分笃定他们不会联合起来打我一个?”
两个女子之间最深的嫌隙便是因同一男子而生的嫌隙,她们永远都不会站到同一战线上。
清时也没多说,“再不济,你还有玉荆扇,此扇一出,场上无一人是你的对手。”
“不行不行。”曦禾连连摆手,“玉荆扇的神力根本不是我能驾驭的,那次在极地冰窟,我已经体会到神力反噬的痛苦了,再不想体会了。”
清时目光微凝,玉荆扇既然能因曦禾而再次临世,那想来应当是不排斥曦禾的,可为何又会神力反噬呢……